“王爺,不可啊,我朝還沒有射殺金使的先例,兩國交戰不斬來使。”
兵部尚書孫傅一邊抹著汗,一邊勸阻道。
旁邊的幾位官員也在勸著,殺金使事小,惹怒了金軍,覆巢之下無完卵。
您自己生氣,別把我們也搭上啊。
趙元思索了片刻,回答道。
“不能射殺是吧,好,孫大人我今天給你這個面子,放吊籃。”
看到齊王退讓,幾位大人也稍稍的鬆了一口氣。
周圍的禁軍士兵,眼中閃過一絲失望,原來齊王也怕金兵,被人罵祖宗都不敢拿人怎麼樣。
城下的金使,剛才看到弓箭手齊刷刷的對準他們,也嚇了一大跳。
自己是來撈好處的,可不是來送死,不過看到弓箭手撤回後,頓時又囂張起來。
得意洋洋的坐進吊籃,宋軍還是那個宋軍,還以為有多大長進。
很快,吊籃在宋軍士兵的拉扯下,很快到了城牆的女牆附近,還有幾米就到了城樓之上。
幾個金使也有點緊張,畢竟他們只是騎馬在行,這麼高,掉下去的話,不死也得重傷。
不一會,他們已經可以看清齊王冷峻的面容,其中有個金使還討好般的衝著齊王笑了笑。
齊王和善的衝他也笑了一下。
此時距離地面已經有12米高,眼看士兵們就能夠到金使的雙手。
“鬆手!”
趙元對著士兵沉聲說道。
幾個禁軍士兵互相看了看,沒有絲毫猶豫,鬆開了雙手。
孫傅和幾個文官還沒有來的及阻止,三個金人就自由落體般向城下摔去。
“王爺。。。這。。。。。”
孫傅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,著急的說不上話來,直在城牆上走來走去。
幾個官員戰戰兢兢的看著齊王,又看了看摔下去的金使,低下頭一言不發。
果然王爺還是那個王爺,對待金人一點不手軟。
在遠處觀望的金軍斥候,看到金使從城牆上跌落後,急忙趕到東京城牆下,對著宋軍破口大罵。
三個金使,一個頭部著地,當場身亡,另外兩個被摔斷了雙腿,正在地上哀嚎。
趙元好奇的看著那幾個破口大罵的金軍斥候,又問向通譯。
“他們又在說什麼?”
通譯目瞪口呆的看著齊王,這還用問嗎?肯定不是什麼好話。
在孫傅的示意下,通譯磕磕巴巴的說道。
“只是在說我們不講道義,沒有再說其他的。”
趙元點了點頭,孫傅長出了一口氣,齊王什麼都好,就是不能吃虧。
這個局面該怎麼收場啊,一死兩重傷,幾個官員一臉哀怨的看著孫傅。
趙元滿不在乎看著受傷的金使,在那裡不停的慘叫,圍觀的禁軍士兵則看著躺在地上金使,心中一陣暗爽。
還敢罵我們齊王,你們這是自尋苦吃。
此時,城牆下突然傳來了一陣蹩腳的漢語。
“我x你們祖宗!”
看來,金軍斥候覺得罵的不過癮,便用學來的漢語問候宋軍。
“射!”
趙元沒有一絲猶豫,等待多時的禁軍弓箭手一輪齊射,向嘴賤的金軍射去。
正在過嘴癮的金軍斥候,還來不及反應,頓時被射成了刺蝟,摔下馬來。
其他幾個斥候,看到情況不妙,躲得遠遠的望著城牆上計程車兵。
“你過來,叫他們找幾個嘴乾淨的過來收屍,就說是我說的。”
趙元揮手招過來通譯。
一陣嘰裡呱啦的翻譯後,幾個金軍老老實實的一言不發,抬上傷員和屍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