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七那天晚上照例在街上閒逛,尋找新的目標。
薛朵蕾從同學聚會上出來。因為剛在同學聚會上和人吵了架,薛朵蕾心情不好,就獨自一人在街上散步。
獨行的薛朵蕾就這樣落在了嚴七的眼中,成為了他盯上的下一個採補物件。
嚴七無意中抓回了薛朵蕾,陸紹科原本還很高興,覺得自己的計劃猶如天助。
陸紹科原計劃將薛朵蕾和秦牧雪三人一起作為人質,威脅秦家。沒想到,計劃還沒實施一半呢,就被林楓打破了。
陸紹科出師未捷,自己還進了警局,不得不說,心裡是多麼的憋屈。
秦家在瞭解到這些事後,就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林楓,包括陸家這些年暗中的一些小動作。
其實,京都陸家盯著秦家那些東西的時間已經不短了。甚至不只是陸家,其他覬覦林秀兒手中寶物的人也不少。
秦家老宅在前幾十年經常遭到盜竊,有人入室偷竊,有人偷偷安插傭人,只不過礙於還是法治社會,秦家也一直足夠警惕,這才沒讓那些人得逞罷了。
只是沒想到,如今突然出現了一個陸家,竟然聯合了一個膽大包天的修者,想要透過暗中綁架強行勒索。
“薛家當然不願意了!我爸和我爺爺他們也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“不過,陸紹科這傢伙都把罪行推到陸文榮身上了。陸文榮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,竟然都將罪行認下來了。有陸文榮頂罪,陸紹科就什麼事都沒有了。”
“再有京都陸家打點關係,陸紹科只被教育了幾句,拘留了幾天,就放出來了。”
“真是便宜這傢伙了!”秦牧飛捶了捶桌子,氣憤道。
林楓聽到這個訊息,心裡想,估計那陸文榮不是吃錯了藥,而是吃了啞巴虧了。
陸紹科是京都陸家主家的少爺,陸文榮只是陸家分支的一個子嗣。若是陸家主家以分家的整個前途為要挾,再許以重利,不怕分家的人不鬆口。
棄卒保帥罷了,這種行為不管是在修真界還是現代社會都極為常見。
誰的勢力大,誰就說了算。這很正常。
“那陸文榮和那個修士呢,他們兩個怎麼樣了?”林楓又問。
“陸文榮扛下了綁架的罪行,再加上有那些女孩兒們的事,起碼十年牢飯起步了。”
“至於那個殺人狂魔,因為是個修士,好像來歷有些問題,被特管局的人提走了。
不過,那傢伙基本是廢了,醫院檢查發現全身多處骨骼碎裂,人也已經癱瘓了。估計是掀不起什麼風浪了。”
說到這裡,秦牧飛有些佩服地看向林楓,“舅爺爺,你真厲害啊,警察局那邊的人還疑惑呢,你是怎麼一下把人傷成這樣的。他們還懷疑你偷偷用私刑了,最後還是馮小姐幫你作證,說你真的只是正當防衛,他們才沒找上門來。”
林楓聞言很是無語,就對付那種三腳貓,他還用得著私刑?他還得控制著點力道別將人給打死了,不然自己也得吃牢飯去了。
想到這裡,林楓不由得有些佩服嚴七了。
這人本事沒多大,人卻是囂張的很。他還時不時會擔心惹上麻煩,被警察請上門喝茶呢。這嚴七倒是膽子肥,一個練氣期修士就敢在華夏作威作福了,典型的缺少社會的毒打。
這不,沒囂張兩天呢,就碰上他林楓把自己作死了。真是活該。
“馮小姐?那是誰?她怎麼幫我作的證?”聽到秦牧飛突然又提到一個馮小姐,林楓不解地問。
“馮小姐,一個大網紅啊,你不認識嗎?”秦牧飛聞言有些驚訝道。
“馮小姐是現在一個很紅的網路直播平臺的女主播,粉絲有八百多萬,是好多屌絲的夢中情人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