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的一個清晨,位於一位網友故鄉東側的一戶人家,迎來了新一天的忙碌。這家的男主人,已步入不惑之年,膝下圍繞著四五個天真爛漫、活潑可愛的孩子,為家中增添了不少歡聲笑語。一日,家中的女主人發現尚餘一些黃豆未用,便心生一計,提議男主人攜此黃豆前往市集售賣,以期在將來糧食短缺之時,能有足夠的資金購買更為實惠的高粱,以解家中溫飽之急。要知道,在那個年代的村落西側,市集僅在農曆每月的初二、初五、初七這三天開放,與如今繁華喧囂、交易頻繁的市場景象相比,簡直是天壤之別。
恰值農曆七月十五,晨光初破曉,男主人便滿懷希望地將一“八斗”(古代農村用以量取糧食的器具,其容量大致相當於現代的八斗)黃豆裝得滿滿當當,隨後,他推著那輛古樸典雅的獨輪車,踏上了前往市集的路途。
然而,待到市集之時,買家已所剩無幾。直至中午時分,他才將黃豆悉數售罄。手握著沉甸甸的錢幣,男主人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踏實感。於是,他再次推著那輛獨輪車,踏上了歸家的路途。儘管剛過正午,但長時間的奔波已讓他的腹中略顯飢餓。然而,為了省下那寶貴的飯錢,他毅然決定不在街上用餐,而是直接推車返回家中。
家中的妻兒老小一直翹首以盼,直至下午三四點鐘,仍未見男主人歸來。女主人心中暗自盤算,按照時間推算,男主人即便在八點多出發,也應在中午時分抵家。即便中午才賣完黃豆,兩點多也應歸來。可如今已過中午多時,人卻仍未現身。女主人焦急萬分,不時地走出家門,向村口張望,卻始終未見男主人的身影。
隨著天色漸暗,女主人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擔憂,與左右鄰居訴說此事,並請求他們幫忙前往路上尋找。鄰居們聞言,紛紛表示願意相助。然而,他們還未出村,便見後方的路上駛來一輛獨輪車,一人推著,後面還跟著幾人,車上似乎還躺著一個人。眾人定睛一看,不禁大吃一驚,那正是他們家的男主人。
眾人急忙迎上前去,將男主人從車上接下,抬到門樓下的涼床上(那是一種以前夏天用來乘涼的小床)。此時,女主人已端來清水,可男主人卻搖頭拒絕。鄰居們見狀,紛紛詢問那些推車和跟來的人,到底發生了何事。
在那個炎熱的午後,有一位村民在前往田間的路上,不經意間瞥見了一輛孤零零的獨輪車置於路旁,起初並未給予過多關注。繼續前行,直至他抵達一片小蘆葦塘畔,一個奇異的景象映入了他的眼簾——一個八斗(一種容器)半浮於水面之上,彷彿被某種力量輕輕託舉。他心中暗自嘀咕,是哪個粗心大意之人將如此實用的物件遺落於此,遂萌生了將其撈起,檢查是否還能使用的念頭。下水一試,發現水深尚淺,不足以淹沒胸口,給了他一絲安心。
然而,當他費力地將那八斗提起之時,眼前的景象卻讓他驚恐萬分。只見水下隱約有一人半沉半浮,僅露出背部與半邊頭顱,那模樣令人不寒而慄。他連忙丟下八斗,慌不擇路地爬回岸邊,一路狂奔至村落,高呼求救,不久便召集了一群聞訊而來的村民。
眾人抵達水塘邊,一番審視後,初步判斷水中之人怕是已無生還可能,於是選派兩人下水,小心翼翼地將那溺水者拖拽上岸。只見那人全身佈滿了淤青與紫斑,彷彿遭受了殘酷的虐待,頭髮更是大片脫落,留下幾處銀元大小的禿斑,肚子因吸入過多水分而鼓脹如球。村民們一眼便認出,這是來自王柳村的某位村民。
他們迅速將溺水者翻轉過來,面朝下趴在八斗之上,奇蹟般地,不久之後,那男子竟緩緩甦醒,嘔吐出大量清水。眾人見狀,連忙將他抬上板車,火速送回家中。男子的家人連忙端上熱茶,感激之情溢於言表,待眾人稍作停留後,便紛紛離去。
次日,左鄰右舍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