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的一聲,袁術一掌拍在案桌上,罵道:“你這廢物,幹啥啥不行,吃喝嫖賭你樣樣行!你說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,你看看那郭義,你還不如個宦官之後,哼!氣煞我也!”
袁耀被罵的一臉茫然,心道:這老爹怕是更年期到了吧,喜怒無常,上一秒還拍腿大笑,下一秒拍案大怒。
主簿閻象見袁術大怒,忙主動出言道:“主公,大公子年紀尚幼,不如讓屬下前去,定能說服此次聯姻。”
袁術一吹鬍子,吐了口氣,瞪了袁耀一眼,緩緩道:“也罷,耀兒確實還未及冠,難堪大任!那就辛苦閻主簿了!去走一趟,然後就對吾未來的女婿說,陪嫁條件隨便提,定要將此次聯姻辦妥!”
閻象忙躬身諾了一聲,“請主公靜候佳音!”說完緩緩退了出去。
袁術此時心裡又高興了起來,“楊長史,此次還是你想的周到,哎呀,想不到這郭義短短兩年,竟然如此強勢起來了,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!”
說著眼角瞟到袁耀身上,嘆息了一聲,“唉,生子當如郭麒麟啊!”
兗州濮陽。
劉岱和鮑信站在城牆上,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數萬黃巾軍,一陣頭痛。
“真沒想到,這黃巾軍過去數年,居然在本州牧的兗州死灰復燃,真是豈有此理!”
鮑信聞言提議道:“劉州牧,這黃巾軍頭領張饒,乃是一員悍將,不如我們派人衝出重圍,向兗州曹操求救吧!”
劉岱聞言,眉頭一皺,心中不爽,自己堂堂一州牧,竟要主動向下面郡縣求救,這說出去還有誰看得起自己,區區黃巾軍,又有何懼?
當即決定點齊一萬人馬提槍準備出城,鮑信忙攔住劉岱道:“劉州牧切勿衝動,屬下來時,已令于禁整軍趕來,賊將驍勇,還望劉州牧三思!”
劉岱聞言心中更是不爽,冷哼一聲:“本州牧豈是貪生怕死之人!”
說完提槍帶著一萬士卒衝了城門。
黃巾軍賊帥張饒,一見居然有人率軍衝了出來,忙提刀也迎了上去。
劉岱一見張饒向自己衝來,索性把心一橫,大喊一聲:“殺!”
城上的鮑信見劉岱竟然如此莽夫,心中暗罵道:真是傻逼到家了,等援軍來了,再衝不出去不好嗎?
眼見劉岱與張饒瞬間就站在了一起,卻不想五回合,張饒賣了個破綻,反手一刀將劉岱砍落馬下,生死不知。
劉岱的親衛見劉岱被砍落馬上,急忙上前來救,可張饒哪給他機會,帶人一下子頂了上去。瞬間將這一萬人殺的倉惶而逃。
主將都死了,還打什麼,一個個又退入城內。
張饒正準備追入城中,不曾想後方居然喊聲震天,一支五千餘人馬銳不可當,徑直殺了過來。
一時黃巾軍中,無人可擋!
張饒見其士氣如此正盛,忙決定先撤走,以避其鋒芒。
于禁見黃巾軍已退,忙進入城中,見到鮑信,一合計,決定引曹操來當這個兗州牧!
曹操接到鮑信的傳信,興奮的連夜率軍趕到濮陽,自領兗州牧,共抗黃巾軍。
南陽宛縣。
閻象隻身進入城中,發現這宛縣城中的繁華比他印象中的還要繁華,各商販,百姓行走於街道上,井然有序,心中詫異。
因為他沒有見過郭義,瞬間對郭義懷有十足的好奇。
來到郡守府外面,遞上拜帖,靜候著裡面的傳話。
此時郭義正在與郭嘉等人議論著曹操佔了兗州之事。
忽聽外面士卒進來稟報:“府外有一自稱豫州牧麾下主簿閻象的求見!”
郭義一聽閻象,嘿嘿一笑,這閻象在歷史上算有點小名氣,可惜跟錯了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