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多月沒有見過麗娘,想必這女人想立生想得快發瘋了。
閉關三個月,立生出門第一件事,就是去江家。
一進江府大門,麗娘先是一驚。
爾後,一個箭步跑過去摟住他,嘴蓋住立生的嘴不再移開。
本來想先給麗娘一個解釋,可現在一切都沒有必要了。
麗娘不作聲響地吻著立生,眼淚不停地從眼睛中流出。
微鹹的淚珠順著麗孃的臉頰流到了立生的臉上,然後又流到他的口中。
立生覺得對不起麗娘,這麼長時間不來,也沒向她打個招呼。
麗娘沒有抱怨,她閉著眼睛,享受著立生的愛撫。
戰鬥結束後,立生整理好衣服,坐了下來。
他向麗娘解釋說:“遠方一個親戚家中出了事。事件發生的太突然,我沒來得及向你道別……”
剛剛被雨露滋潤過的麗娘,面色紅潤,顯得楚楚動人。
“不用解釋,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事;如果沒事的話,你一定會來找我。”接著麗娘說,“只是、只是……”
看麗娘吞吐,立生急切地問:“只是什麼?”
“只是人家太想你了!”麗娘略顯羞澀地說。
一向說話無遮無攔,髒話滿口的麗娘,竟然還有如此羞澀的一面,立生感覺有趣。
於是,他誘惑麗娘說:“那想了?”
麗娘指指頭,然後又指指心。
麗孃的回答顯然沒有達到立生想要的目的。
他朝麗孃的下體摸了一把,說:“這兒不想嗎?”
“不要臉!”麗娘罵了一聲,轉身沏茶去了。
臨近中午,江北哼著小曲回來了,看來今天情況不錯。
看到立生,江北罵道:“你小子死哪兒去了?這麼長時間也不來找我。”
立生將給麗娘說的話,又向江北重複了一遍。
立生不想讓江北和麗娘知道他學武功的事兒,他覺得也沒有必要讓他們知道。
江北“噢”一聲,算是諒解。
“又這麼長時間沒跑生意了。”商人的話題,自然是三句話離不開買賣。
“咱們去做一單什麼生意?”
“還去做棗仁吧,我感覺上次的生意挺順利的。”
“順利?”江北咬著牙說:“順利個屁。你忘了咱們遭劫捱打的事了嗎?”
立生說:“我說得是棗仁的銷售方面順利。”
“那咱也別去那個鬼地方了,那兒的土匪太他娘狠毒,給了錢,還打人。”江北心有餘悸地說。
“不會次次碰到劫匪的。”立生說。
江北還是猶豫。
立生說:“總不能一朝遭蛇咬,十年怕井繩吧?”
“說得也是。”江北將心一橫,“那就撞時氣吧!”
看江北答應,立生說:“大哥,我剛從遠方歸來,需要在家休整幾天。你呢,就先行一步去收購棗仁,過幾天我去找你。”
“沒問題,我先過去收購,你在家好好歇歇。”顯然,江北在家裡已經歇得沒有意思了。
在一旁的麗娘不由暗笑:詭詐的小白臉,又把江北支走,自己找快活。
送走江北,立生沒有回家。
他留在江家,陪麗娘,這也算是對麗娘最好的補償了。
立生從口袋裡掏出上次買的那對耳環,親手給麗娘戴上。
麗娘在鏡子前面右轉左轉,喜歡得不行。
但她嘴裡依然說:“又給我亂花錢。”
立生說:“能讓老婆歡心,花點錢值!”
老婆,這兩個字從立生嘴裡出來,便是一個充滿誘惑的詞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