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子三人吃完晚飯草草的收拾了一下,分享完江文嵐今天的收穫之後,三人趕緊洗漱,抓緊時間上炕睡覺。
畢竟兄妹倆明天還要上學,躺在炕上,母女二人很默契的沒有真睡覺。
聽到江文峰傳來打呼嚕的聲音,江母伸手碰了碰江文嵐的胳膊,江文嵐抓住江母的手,將她一起帶入了空間中。
進來以後,母女二人才敢放出聲音說話。
江母問江文嵐,“你今天還買啥了?我看你那樣兒就好像沒全說。”
江文嵐訕訕的看著江母,“媽,你咋這神呢?嗯,是買了點兒別的。”
江文嵐指著屋前晾臺上的麻袋卷兒跟江母說:“我想著得裝糧食,在供銷社麻袋不用票,我就買了20個麻袋。”
江母看著麻袋卷兒,一臉心疼的樣子,心中深感江文嵐敗家。
但是已經買了也不好再說什麼,江母轉頭看到了旁邊的破木箱子。
問江文嵐,“這又是哪兒來的?這箱子裡咋還有報紙?還是舊的?”
江文嵐心虛的看了一眼江母小聲的說:“我去完書店,就溜達到廢品收購站了。我想進去看有啥能用的,嗯……,就拿了一摞報紙,想著能糊牆用。”
江母伸手就想拍江文嵐,“糊啥牆?咱農村糊啥牆?有啥可講究的?!就現在這個就挺好,還用報紙糊牆?你把我糊牆上得了!”
江文嵐不敢還嘴,低頭聽訓。
“這是報紙,你這箱子哪兒來的?還沒蓋。”江母一臉嫌棄的說。
江文嵐面露討好之色,狗腿子似的給江母揉著胳膊,告訴江母:“在廢品收購站裡看見的,我覺得這箱子上面搭塊板兒能當桌子使。不然的話,擱空間裡頭我還能裝點兒東西,比如這個紅薯和土豆兒啊。”
江母問:“花多少錢呀?”
江文嵐趕緊避重就輕,“報紙沒花錢,送的!”
江母一聽就覺得不對勁:這報紙能送,那這箱子得多少錢呢?她心裡嘀咕著,緊接著問自己的閨女,“那這箱子你花多少錢呢?”
江文嵐比劃出4個手指頭,江母說:“4分吶?”江文嵐嬉皮笑臉的一樂,“媽,四毛( ﹡?o?﹡ )”
江母徹底不想理這個閨女了,太敗家了,太不會過日子了。一堆破木頭花了4毛錢,這都能買三斤多的麥子了。
看著這個敗家的閨女,江母實在是無語,也不想再多跟她說話了。
母女倆趕緊將在晾臺上堆著的稻穀和小麥裝進了新買的麻袋裡。並把麻袋抬進了小木屋當中,摞在一起。果然節省了很多空間。
母女二人在裝屋內的土豆和紅薯的時候,江母心細的發現土豆上的泥土好像還是搬進木屋時的那種乾燥程度。土豆皮和紅薯皮也很新鮮,並沒有隨著這半個多月的時間放置而顯得乾燥一些,失去一些水分。
江母把自己的這個發現告訴江文嵐,江文嵐也仔細看了看,覺得江母說的好像是真的。
那這個代表了什麼意思呢?她突然想起來下午從書店走出來,拿烙餅出來吃的時候,那張烙餅好像是溫熱的。
但當時她一邊往西走,一邊思考打算去哪裡逛,並沒有在意嘴裡吃的烙餅是溫熱的。但現在想來,早上烙的,怎麼到中午還能是熱乎的呢?還是自己記憶出現了偏差?
想到這兒,她突然想起來,早上江母給她裝的是兩張烙餅,她只吃了一張。
江文嵐連忙在木屋靠窗的角落,找到江母給她盛烙餅的那個盤子。盤子裡邊還剩下一張烙餅,她趕緊端著盤子咬了一口,果然還是熱的。
當然沒敢用手摸,因為剛才幹活兒手上沾了泥土。她招呼著江母過來,“媽,您過來嚐嚐。這烙餅是您早晨給我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