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江文嵐跟江母說要再種一茬小麥,而且是三畝地都種小麥,所以當天晚上江母和江文嵐一起進了空間。
江文嵐指著地裡的一架黃瓜和一架豆角問江母:“媽,這還長著呢,咋辦呀?現在拉秧嗎?”
江母說:“反正種子你也留兩茬兒了,我瞧你那個屋裡擱了兩筐摘下來的黃瓜豆角兒,夠吃了。不過這冬天也不能直接拿出去吃,不行就把黃瓜切片兒豆角切絲兒晾乾了,到時候能拿出去吃,你哥要問起來就說是秋天時候曬的菜乾兒。”
江文嵐一聽江母的這個提議,心裡邊給自己媽點了個贊。還得是經驗豐富的老同志啊,昨天晚上她摘下來之後擱在屋子裡就沒想法了。幸虧小木屋有保鮮的功能,要不然她都發愁這麼多的菜又不能拿出去吃,到時候肯定擱壞了,太浪費了。
想到這兒說幹就幹,江文嵐出了空間把家裡的菜刀拿到了空間裡,還有菜板。
江母就負責處理蔬菜,把摘下來的黃瓜和豆角切片切絲,然後鋪到晾臺上曬乾。
江文嵐把地裡還在接黃瓜和豆角兒的黃瓜秧和豆角秧給拉秧了,騰出地方,三畝地都種上小麥。
江文嵐在點麥種的時候,江母已經把她昨天晚上摘的一筐黃瓜和一筐豆角都處理好了。
然後也沒閒著,走到田邊,翻找著江文嵐拉下來的秧。
在黃瓜秧和豆角秧上,把那些還沒有長大的小黃瓜和小豆角都揪了下來,用筐裝著。
直到沒有什麼可摘的了,才把這些秧堆到了田邊的地裡,等著土地自行吸收。
江母把這些沒長成的小黃瓜和小豆角用井水洗了洗。江文嵐一邊種麥子,一邊兒看見江母這番操作,就問:“媽,你摘它幹啥?這沒長成也沒法兒吃啊。”
江母瞥了自己閨女一眼,“小屁孩兒啥都不知道,這都是能吃的東西。過去解放之前你姥爺帶著我們逃荒,啥沒吃過?就這,當初想吃都沒有!”
江文嵐皺著眉,她確實是不太知道這能不能吃。就繼續問江母,“那這玩意兒怎麼吃啊?還沒長成,我感覺是不是口感不太對呀?”
江母說:“你甭管了。就是你這空間裡頭沒法兒燒火,這要是能做點兒熱水,把這個小豆角兒用熱水燙一燙,然後醃泡菜。這個小黃瓜也能醃成醬黃瓜,黃瓜倒能現在醃,但是需要鹽。先把它們放進那個小木屋裡吧,等到上哪兒去找個爐子來咱們試試在這裡能不能點火。不行的話就趁你哥出去,咱倆在家弄。反正都能吃,這你放心吧。”
江文嵐點點頭應是,然後又跟江母說:“媽,我上哪兒找爐子去呀?人家城裡的爐子那都是鐵的,那得好幾張工業券兒。還不知道賣多少錢呢?我買完腳踏車跟手錶,錢剩的不多了。咱自己能不能用啥東西自己做呀?”
江母說:“那爐子能用啥做?只能是鐵的。你要說火盆兒的話,在咱這鄉下用黃泥巴就能自己做個火盆兒,燒個水的話倒是也能用。”
江文嵐來了興趣:“媽,那火盆兒咋做呀?”
江母說:“我能知道咋做呀?我也不會。再說了,現在外邊兒天寒地凍的,那土凍的硬邦邦的,你挖的動啊?反正我挖不動。行了,這事兒先撂下吧,等以後再說。明天看看,不行把你哥支出去。讓他也換換腦子,然後咱娘倆在家把這個豆角兒燙了裝罈子裡頭給它醃上。”
姜文蘭嘴角一耷拉,也不是說非得要個火盆兒,就是之前沒見過,聽見江母這麼一提,把她的好奇心勾起來了。
不過她這空間裡邊沒有地方做鍋燒水,田裡的土她不敢挖,怕影響種地,這黃泥只能等土地化凍了從外面挖。
還有就是如果在這裡邊兒燒火的話,擱哪兒合適呢?小木屋裡肯定不行,萬一不小心被點著了,哭都沒地兒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