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弟,速速元嬰遁出,此毒非同小可!”瘟仙葫蘆的主人焦急呼喊,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。幾乎同時,兩道淡紫色的光影如同流星劃破夜空,那是兩位神秘人緊急之下丟擲的元嬰,它們在空中掙扎,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生的渴望。
然而,令人瞠目結舌的是,這場看似混亂的逃難背後,竟隱藏著更為冷酷的真相。只見那寬大神秘人與另一人,身影一閃,宛如鬼魅,精準地捕獲了各自逃遁的元嬰。
求饒聲、慘叫聲交織在一起,卻無法阻止那殘忍一幕的發生——兩個鮮活的元嬰,在眨眼之間被無情地震散,化作了晶瑩剔透的結晶,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,卻也是生命消逝的證明。
這一幕,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撼。更令人心寒的是,其餘神秘人非但沒有絲毫同情,反而視若無睹,彷彿這樣的行為在他們之間早已是常態。
南流月望著這一切,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,心中暗自思量:這群人,究竟是何等的存在,竟能如此堂而皇之地踐踏著同類的生命與尊嚴?
而這一切,不過是這場波瀾壯闊故事的一個小小片段,更深的謎團,更殘酷的真相,正等待著南流月去一一揭開……
在南流月旁觀的幽靜一隅,心中的怒火悄然編織成一張無形的網,緊緊束縛著他對世間殘忍的最後一絲憐憫。他眼眸一凝,彷彿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驟然隕落,手中綠光如碧波翻湧,化作無數道細膩的藤蔓,劃破空氣,直逼那剩餘七名神秘人而去。
其中兩位,修為深不可測,已達元嬰中期之境,勉強以周身靈力築起護盾,卻也只是暫緩了綠光侵襲的步伐。
綠光一觸即爆,化作萬千綠色絲縷,瞬間編織成囚籠,將五人牢牢禁錮於半空,他們瞪大了眼睛,滿是不敢置信,彷彿目睹了自然之力的無情宣判。而南流月,其修為已足以撼動洞虛前期的強者,對這幾人而言,不過是舉手之勞。
緊接著,南流月輕揮衣袖,細不可見的風刃化作無形的剪刀,精準地切割開那包裹神秘人的黑色斗篷,如同晨曦穿透夜幕,揭露了隱藏於下的真相。
令人震驚的是,除卻那兩位特徵鮮明的元嬰中期強者——一位面相陰鷙,如同荒原上的孤狼;另一位則是眼神微縮,平凡中透露著不容忽視的狠厲——其餘五人,竟是面容驚人的相似,膚色鐵青,眼神空洞,宛若從幽冥之地走出的傀儡,散發著不祥的氣息。
“法訣?!”南流月心中警鐘大作,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湧來。果然,就在這一念之間,變故突生!那被囚禁的危險葫蘆之主與那位身形魁梧的神秘人,身上束縛的一線藤猛然斷裂,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,南流月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落葉,失去了控制,重重摔出。
那魁梧神秘人,雙目再度閃爍起凌厲之光,手中突兀地多了一輪深紅如血的半月形法器,其上鋸齒密佈,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凶煞之氣。他輕輕一揮,那法器便化作一道血色閃電,劃破長空,直取南流月首級,其手段之決絕,令人膽寒。
然而,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,奇蹟發生了。本該命懸一線的南流月,非但毫髮無損地站立起來,更彷彿有自然之力相助,一張巨大的藤網憑空出現,將那兇悍的法器緊緊束縛,任憑其如何掙扎,也無法掙脫分毫。
這一幕,徹底顛覆了在場所有人的認知,也讓那魁梧神秘人的臉色,在驚愕與不甘中變得複雜難辨。在迷霧繚繞的戰場邊緣,南流月僅一瞥,敵人的佈局便如畫卷般在他心中緩緩展開。
並非千軍萬馬,實則僅兩人,一者手握瘟仙葫蘆,瘟氣繚繞,令人心悸;另一則是位肌肉虯結的壯漢,鋸齒法器在他手中彷彿能撕裂空間,兩者身後,是一群面無表情、行動機械的“戰士”,它們,竟是玄冥府魔道秘法“撒豆成兵”的產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