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蠻聞言,爽朗一笑,聲音中帶著幾分狡黠與自豪:“哈哈,這事嘛,說起來也簡單。我和老烏,啊不,是婁兄,都偏愛這未竟全功的模樣。
你看,我們的手下,乃至這世間的萬千生靈,都因這份獨特而記住了我們。
再說,霸氣這東西,可不是單靠實力堆砌出來的,得有點兒‘我就是我,獨一無二’的味兒。飛昇之前,咱們就打算這麼招搖過市了!”
南流月聞言,心中豁然開朗,笑聲中滿是釋然:“原來如此,妙哉妙哉!南某受教了。”
此時,吳拓適時地插入了他的渾厚嗓音,故意提高音調,彷彿是在為這場對話添上一抹戲劇色彩:“阿狂兄莫怪,我早說了,有婁庭主這等蓋世英才坐鎮百雀庭,何愁大事不成?
那些傳言,不過是荒雀盟的兩位盟主為了迷惑對手,放的煙霧彈罷了。如今,我們三大巨頭聯手,任憑無盡沙海中的風浪再大,也能穩坐釣魚臺!”
婁音輕輕一笑,那笑容裡藏著對局勢的深刻洞察與成竹在胸的自信:“獨猖兄謬讚了。雖然當前局勢看似對我們有利,但切不可輕敵。無盡沙海,暗流湧動,各勢力間錯綜複雜的關係網,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緊密。就拿那付羅t來說,他的手段與智慧,足以證明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對手都不可小覷。”
言罷,婁音的眼神彷彿穿透了空間,直抵無盡沙海的每一個角落,那份從容與智慧,讓人不由自主地信服。
吳拓見狀,話鋒一轉,開始講述起一段驚心動魄的過往:“婁庭主有所不知,那次附魔宮遇襲,確非虛言。我兄弟幾人,本是外出尋求援助,不料卻意外撞上了那場突如其來的災難。神秘人的襲擊如同黑夜中的閃電,讓人措手不及。
我們雖奮力抵抗,但也只能勉強保住附魔宮的一絲元氣。更巧的是,我們在混亂中認出了凍豸麾下的一員大將,這才決定與付羅t聯手,共赴此地。說來也是緣分,若非如此,我們或許還在沙海中迷失呢。”
吳拓的話語間,既有對過往的感慨,也有對未來的期許,他的話語如同磁石,吸引著在場的每一個人。
鐵蠻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,似乎對吳拓的敘述心領神會:“原來如此,這段經歷倒是頗為有趣。既然我們已是同舟共濟的夥伴,那麼,關於各自的底牌與計劃,是否也該坦誠相待了呢?”
此言一出,南流月與吳拓皆是微微一愣,隨即心照不宣地點了點頭,彷彿在這一刻,他們之間的信任與默契,又加深了幾分。
在無盡的沙海邊緣,夜幕低垂,星辰如細沙般鋪滿天際,一場關於力量與智謀的較量悄然拉開序幕。鐵蠻,這位荒雀盟中的智者,嘴角掛著一抹神秘的微笑,彷彿能洞察人心的深淵。
“二位壯士,莫要被表象所惑,司狼牙與蟄古,雖名聲不顯,卻已是元嬰中期的強者,其合力一擊,足以撼動山河,非等閒之輩可擋。然而,二位從容不迫,顯然修為遠不止於此,是否已踏入那更為深邃的境界?”
吳拓與南流月相視一笑,心中暗自驚歎鐵蠻的敏銳。
南流月輕咳一聲,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:“哈哈,盟主過譽了。我等兄弟,確實僅處元嬰中期之境,但所習功法,卻是上古遺珍,名為‘流光溯影’,能在戰鬥中激發體內潛藏之力,使得戰力倍增,足以與元嬰後期強者周旋。只是,此法修行極耗心神,恢復之時需得靜心調息,方能再展鋒芒。”
鐵蠻聞言,眼中精芒更甚,彷彿看見了荒雀盟崛起的曙光:“原來如此,二位真是天縱之才,功法之奇,令人歎為觀止!來,為了這份難得的緣分與力量,我們共飲此杯,共謀大事!”
在無盡沙海中,元嬰後期強者如同鳳毛麟角,除了那些近期突破至洞虛境界的霸主,其餘皆是可遇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