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拓卻微微一笑,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,彷彿早已洞悉一切:“世事往往藏於細微之處。那神秘人雖以低劣豆兵為幌子,身披斗篷以掩真容,但其一舉一動,實則洩露了天機。試想,玄冥府,魔道四大巨頭之一,其府邸深藏於西南陰羅地,一個陰氣繚繞、修煉聖地,何等尊貴之地。
此人卻捨棄了那般洞天福地,長途跋涉至此,只為與凍豸秘會,其背後的深意,不言而喻——凍豸,正試圖藉助外力,一統這浩瀚無垠的沙海。”
“吳兄所言極是,只是,”典心海眉頭緊鎖,他的心思如同這沙漠中的風暴,複雜而多變,“玄冥府,其力究竟幾何?”
吳拓的目光瞬間變得深邃,彷彿能穿透這茫茫沙海,直視那遙遠而神秘的玄冥府:“玄冥府,非池中之物。在修真界這片浩瀚星海中,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魔星,光芒萬丈,令眾魔門仰望。
其勢力之強,足以讓無盡沙海的任何一方勢力黯然失色。凍豸的綠妖領,在玄冥府面前,不過是沙漠中的一粒微塵,即便無盡沙海群雄並起,也難以撼動其分毫。”
“更令人忌憚的是,玄冥府內藏龍臥虎,詭異功法層出不窮,讓人防身立命都顯得艱難。傳說其選徒之嚴苛,非心狠手辣、心思毒辣之輩不可入其門牆。在他們看來,這樣的心性,才是成就大道的基石。沈前輩曾對我與月少耳提面命,對玄冥府,當敬而遠之,不可輕啟戰端。”
隨著吳拓的話語落下,一股無形的壓力似乎籠罩在了三人周圍,彷彿連這沙漠的風,都變得更加刺骨了幾分。但他們心中那份對未知的渴望與對勝利的執著,卻如同沙漠中的綠洲,即便環境再惡劣,也依舊生機勃勃,勢要在這片廣袤無垠的沙海中,書寫屬於自己的傳奇篇章。
哎~!真是世事難料,這凍豸的手腕竟如此深不可測,竟能網羅到那般龐大的助力,復仇之路,看來比預想中佈滿了更多的荊棘與陷阱。”典心海輕嘆一聲,眉宇間凝聚著化不開的憂慮。
袁空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:“哼,管他背後站著誰,咱們仨一聯手,直搗黃龍,凍豸那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?別讓那些虛名頭銜唬住了!”
吳拓聞言,眼中閃過一抹讚賞,隨即以他那特有的幽默語調調侃道:“嘿,咱們的三眼冰猿兄弟,果真是心比天高,膽大包天啊!不過話說回來,凍豸能攀附上的,絕非玄冥府這一龐然大物本身,而是那府中隱藏的某位權重之人。
這位高人,定是與凍豸有著不可告人的利益糾葛。故此,咱們只需對準凍豸這條毒蛇的七寸,那玄冥府嘛,或許還會袖手旁觀,畢竟,誰也不想惹一身腥。”
此言一出,袁空與典心海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,袁空眼中閃過一絲深思,顯然,即便是他,在面對未知的強大時,也難免會有所顧忌。
典心海沉吟片刻,轉而向吳拓請教:“秦兄,小弟對修真界的紛繁複雜知之甚少,尤其是那神秘莫測的魔門世界。能否為小弟略作講解,特別是關於那個可能收服我仇敵的魔門勢力?”
吳拓聞言,先是一愣,隨即戲謔道:“喲,咱們的小典開始對魔門感興趣了?可別是動了叛道投魔的念頭吧?”一番玩笑過後,他正色道:“記得你提過的那段恩怨,那收你仇敵之人,確實極有可能是魔門中人。
魔門之中,有四大宗門不可小覷。除了我們熟知的玄冥府,最近的地界上,便是那位於無盡沙海北隅,烈焰滔天的烈焰魔宗。至於另外兩家,則是隱匿於大陸東緣,離恨海上的神秘存在——嗜血宮與羅剎殿。
特別是羅剎殿,那裡是殺戮與血腥的代名詞,其殿主血煞與首席護法達師陀,皆是聞名遐邇的狠角色,他們的修煉之道,便是在無盡的殺戮中尋求力量的巔峰,其手段之殘忍,足以讓世人聞風喪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