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們,則成為了這場大戲中,最意外的觀眾。在南風拂面的奇幻之域,流傳著一個關於“翠綠靈髓”——綠玉漿的傳奇故事,它不僅是附魔宮世代守護的秘密,更是引無數英雄競折腰的稀世珍寶。而這場紛爭,在一位名叫南流月的智者眼中,卻如同一場錯綜複雜的棋局,每一步都暗藏玄機。
付羅t,一個看似平凡卻野心勃勃的修士,他的心中藏著對綠玉漿無盡的渴望,這份貪婪如同荒原上的野火,最終吞噬了他的理智與情誼。
他密謀策劃,企圖利用一次與好友賈秀的虛假聯盟,暗中佈局,只為獨吞那滴能令修為飆升的綠色奇蹟。然而,他未曾料到,這場遊戲裡,還有兩位同樣狡猾的玩家——簡枯與凍豸,他們如同暗影中的豺狼,窺視著即將到手的獵物。
簡枯與凍豸,兩人皆是心思縝密之輩,他們表面不動聲色,實則暗中結網,企圖透過收買賈秀的心,將綠玉漿的線索握於掌心。
但賈秀的忠誠,如同磐石般堅不可摧,讓他們的如意算盤落了空。於是,一場相互指責、各懷鬼胎的戲碼悄然上演,空氣中瀰漫著不信任與背叛的氣息。
“付兄,今日我誓要與你並肩作戰,但那綠玉漿到手後,定風宮便是囊中之物!”付羅t的話語中透著決絕,彷彿已看見勝利的曙光。
而凍豸,那張笑臉之下藏著的是比冬日寒冰更深的算計,他輕拍胸口,許下同盟之誓,心中卻已盤算著如何利用這短暫的聯盟,一步步將付羅t推向深淵。
“不過,付兄需警惕那被邪靈附體的少年,”凍豸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,“他若真有一絲清明,定會尋你那兩名無辜的弟子作為復仇的靶子那少年的修為,你我皆知,不容小覷。”言罷,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,彷彿在欣賞自己佈下的精妙棋局。
付羅t聞言,眉頭緊鎖,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狠厲。他低聲密語,透露了一個更為險惡的計劃:“婁音渡劫受阻,簡枯已成籠中之鳥,鐵蠻那匹夫更是不足為懼。
他的手下,因沉寂之林一役與長生樹守護之戰心生嫌隙,正是我們趁虛而入的絕佳時機。
而你,凍豸,我想你定能善加利用這些裂痕,為我掃清障礙。”言罷,他身形一閃,化作流光,瞬間穿越雲層,只留下一抹決絕的背影和空中迴盪的笑聲。
凍豸望著付羅t離去的方向,嘴角那絲冷笑更加深邃。他心中暗自嘲諷:“區區人類,妄圖與我共享無盡沙海的秘密?沒有了長生樹的庇護,你們不過是這片大陸上隨風飄散的塵埃。而我,凍豸,將獨自成為這奇幻世界的主宰。”
說著,他緩緩轉身,步入那片被陰影籠罩的密林,準備迎接屬於他的,更加黑暗的盛宴。在幽暗與光影交錯的異界邊緣,附魔宮與妖修界的界限,似乎被一陣無形的風暴悄然模糊。“哼,區區附魔宮,也敢與我們這些逍遙於天地間的妖修爭鋒?
不過,鐵蠻那廝的動靜,倒是我們手中一枚微妙的棋子。”言罷,吳拓的身影化作一抹不羈的流光,劃破長空,直奔他那隱秘於雲霧繚繞之中的洞府而去。
待塵埃落定,確認四周再無窺探之眼,吳拓與南流月悄然重返塵世。月光下,南流月的雙眸閃爍著決絕:“方才為何不讓我動手?你我聯手,區區凍豸,豈能逃脫?”吳拓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:“月少息怒,你我非莽夫。
凍豸此去,乃是要攪動密仇與鐵蠻之間的渾水,兩虎相爭,必有一傷,而我們,則是那螳螂捕蟬後的黃雀,趁亂為孟家討回公道。”
南流月聞言,眼中閃過一抹讚賞:“原來如此,確實妙計。但我們的計劃需更加細膩,以免落入他人佈下的羅網。不過,這背後的算計,真是錯綜複雜。凍豸與付羅t,皆是老謀深算之輩。
你看,付羅t故意隱瞞了賈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