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明白!\" \"看好了,老哥!\" 都市中一片熙攘的建築群深處,一個狹小牢室內,玻璃杯碰撞的聲響混雜在嘈雜的聲浪中。兩個身影躲在角落,透過狹窄的牢門縫隙窺探,今晚看來是個不眠之夜。
\"秦公子,我們該怎麼打算?要不再等他們沉睡,趁機綁架頭目,把金哥救出去,\" 南流月低聲詢問。
\"救人當然簡單,可如何逃出去是個難題。牢外,至少兩百多個警衛嚴密巡邏呢。\" 吳拓壓低嗓音沉思著回應。
\"你說裝扮成頭目的樣子試試,外面的人能識破我們嗎?\" 南流月提出疑惑。
\"不清楚,值得一試吧?\" 吳拓不確定,但心中救友的渴望已超越一切。
\"好的,只要成了,咱們兄弟三個一同離去。\" 南流月微微點頭。
時間無聲無息逝去,在燈光朦朧的牢房裡,儘管二人心裡焦慮萬分,卻也還是青春熱血的年輕人,不知不覺在彼此的陪伴下陷入沉睡,而這一覺卻意外讓他們躲過了一場危機。
\"什麼?牢裡有犯人自殺了?\" 身陷華麗辦公室的福度斜靠在豪華轉椅上,對面前低頭的黃彪敷衍了事地說,畢竟見過那些折磨,自尋死路的人也不少。“這種雞毛蒜皮小事也來問我?”
\"大人,屬下依您所令要在今日找到線素,誰知踏入甲字號牢室時,犯人卻自盡了。\" 黃彪小心翼翼地敘述著,對福度那殘忍的手段,心中敬佩又畏懼。“然而,屬下翻閱他的遺書,發現一些特別之處。”
\"哦?哪些異常?\" 福度提起興趣。“此人流氓頭子,他的供詞中表示和部下平日關係一般,但我查明,其實他和兩名親信扒手之間關係深厚,他在刻意掩飾,並且……\"
\"並且如何?\" 福度凝視著黃彪。
\"並且,此人曾在清風廟失竊案發前一天夜裡,勇敢追逐賊人。\" 黃彪陰險地笑了。
\"哦?!\" 福度的眼神驟然銳利。
\"更有甚者,抓捕過程中他曾消失了約一刻鐘。\" 黃彪笑得更惡劣,難以自抑。
\"呵呵,幹得好,黃彪。不會虧待你,\" 福度滿意地拍了拍黃彪的背。
\"大人,還有一點疑點,此犯乾孃原本病弱體虛,最近忽然變得生猛如虎。據我瞭解,清風廟正好丟了一整瓶能療病救人的稀有藥劑。\"
\"什麼!這人的名字是什麼?\" 福度臉色微變。
\"秦鳴!\" 黃彪恭敬地回應。
\"好,黃彪!速隨我抓他!這份功勞沒人奪走的!\" 福度躍起身來,重重一踏地,大步流星地走出門去。
(' 城南那個破舊小區,一片森嚴的警察封鎖線圍成了一圈鐵桶,一座普通的院落被封鎖得密不透風。院子中央,藍姑被吊掛於半空,蒼老身軀滿布駭人的鞭傷,一動未動地承受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拷問,但她卻一句話也沒說。
福度不由得欽佩這位女性的堅韌。在被捕的那一刻,她明顯慌亂,但在提及雙子時,竟出乎意料的冷靜下來,恐慌頃刻間煙消雲散,眼中只剩下無邊的堅毅。
福度雖武功一般,但他看出藍姑體內精煉藥物的強大力量,幾乎在第一眼就確認,眼前的女人飲用了大量這類藥劑。此刻表面生機勃勃,實則生命力正急速衰竭,預計年關時,她將忍受難以言喻的苦楚去世。秦鳴萬萬沒有想到,他的善意竟會給這家人帶來如此鉅變。
\"大人,整個庭院都搜查過了,沒找到你要的物事。\" 黃彪靠近耳邊低聲稟報。他怎知吳拓自從得到了那神秘的筆記,寸步不離身,連睡都揣在懷中,哪有搜查的機會。
\"嗯,那兩個小子仍下落不明嗎?\" 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