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你那是什麼表情?”
第二天下了早朝,曹德看曹丕滿臉鬱悶,忍不住問道。
曹昂在旁邊看得一陣好笑,“叔父,二弟是在懊惱陳群臨陣退縮。”接著把昨天晚上講弟兄徹夜長談的事告訴了曹德。
“呵,我看你今日上朝咋袖口鼓鼓囊囊的,原來是裡面裝了一把刀,你也不怕御史看了告你一個天子面前圖謀不軌之罪。”曹德失笑道。
曹丕鼓著雙眼,面不改色得說,“怕個屁!今早我可是將懷中的寶刀磨了個光亮,要不是陳群老兒當了縮頭烏龜,小爺無論如何都要送他下去服侍祖父一場。”
“至於那些只知道搖唇鼓舌的御史,有想要一起去服侍祖父的,我也不介意送他們去,反正祖父喜歡人多熱鬧。”
曹德摸了摸他的頭,笑罵道:“你丫你,讓我說什麼好了。走咯,回府用飯去了,天大地大,填飽肚子最大。”說完拉著兩個小曹大搖大擺的走出皇宮。
“看見了吧?”郭嘉冷嘲熱諷的對陳群說,“長文公,丕公子可是揣著寶刀的,從今以後我郭嘉不欠你們潁川士族一分一毫了。”
不等陳群回話,郭嘉就慌忙跑起來追著曹德幾人喊道,“君侯,等等我,郭嘉早日也是未用飯,肚子餓得慌,還望君侯賞口飯吃……”
陳群聽了郭嘉的話,氣得臉色發青,但又無法反駁,大勢已去,原來還抱著期望曹德能網開一面,現在想來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。
潁川士族對曹家是有功,但那是對大曹,對他曹德可是沒有什麼功勞可言。
家中那封寫給曹司空的信看來也不用寄送了,擺明了曹家兩兄弟就是穿一條褲子的。
“霍霍霍!”
“安民,你在幹嘛呢?”
西征軍路上,夏侯淵和黃忠兩人巡查軍營回來,看到曹安民在那拿著磨刀石霍霍的磨刀,嘴巴不停地咒罵著,好奇的問道。
“舅父、伯父!”
曹安民聽到夏侯淵的聲音,洗了洗手拿起那把刀站了起來,笑著打了一聲招呼。
七星寶刀在清冷的月光下,散發著森寒的光芒。刀刃上閃爍著點點星光,彷彿是鑲嵌在刀身上的七顆璀璨星辰。刀身修長而鋒利,線條流暢,宛如一條靈動的蛟龍。
月光灑在刀身上,映照出其鋒利的刃口,令人不寒而慄。
“咦!”黃忠驚訝的走過去拿著七星寶刀問道,“這刀好生眼熟,怎麼到了你這小子的手上了?不會是你這個臭小子偷拿君侯的寶刀了吧?”
黃忠知道這七星寶刀是貂蟬送給曹德的,曹德平時寶貝得不得了。
曹安民嬉皮笑臉的回答,“伯父冤枉我了,這是臨行前父親借給我防身的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黃忠笑了笑,然後將七星寶刀還給曹安民。
“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在這磨刀幹嘛?七星寶刀本就是絕世寶物,用不著這般磨刀。”夏侯淵笑道。
曹安民尷尬的摸了摸頭,然後一字一頓地說:“潁川士族那些子弟個個都是死腦筋,這幾日西行以來,我不知浪費了多少口水,可是都於事無補,想著明日給他們放放血長長記性。”
夏侯淵和黃忠啞然失笑起來。
翌日清晨,曹安民提著七星寶刀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走進臨時搭建得隨軍學堂。
“砰!”
曹安民將七星寶刀丟在案臺上,冷笑道:“諸位可認識這刀得來歷?”
眾人面面相覷,皆搖了搖頭。
曹安民見狀,大聲說道:“此乃七星寶刀,昔日我伯父司空孤身一人刺殺董卓,就是用的這把刀!”
眾學子聞言,無不震驚,眼神中充滿了敬畏之色。
曹安民頓了頓,接著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