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曹昂雄赳赳的帶著陷陣營往濮陽而去。
“不是,叔父。”曹丕看著後面的兩千陷陣營和五百連弩手,然後又看了看身邊的幾人,不確定的問道,“你就帶著兩千五百人去救援濮陽?”
兵兩千五,將五個,他,曹德,典韋和高順,還有郝昭。
開玩笑吧?
這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。
這與送死有何區別?
曹德沒有說話,實在是這馬鞍扎屁股很,還是家裡的軟墊子舒坦,哎,何苦來哉!
都怪大曹那個渣渣,連個袁紹都搞不定,害老子跑幾百公里以外去救他!
看來這世間沒我曹某人還是不行啊!
典韋神秘地笑道,“二公子待會就知道了。”
眾人又往前行了一天的路程,來到鄄城和濮陽之間的一個小縣城。
曹丕遠遠就聽到城中傳來人馬鼎沸的聲音,什麼時候這裡有這麼多兵馬了?
“君侯,別來無恙!”只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將軍帶著數員大將站在城外,那名老將聲若洪鐘的喊道。
是他?
他不是在徐州嗎?
曹丕心中十分疑惑,昔日在鄄城時他曾有幸見過這位老將,功夫十分了得,據說能和旁邊的典韋不分勝負,而且一手箭術能百發百中。
“哈哈哈,我吃的好睡得好,好著了。”曹德笑著從赤兔馬上下來,“漢升將軍風采依舊,這幾月想必在徐州過得很好。”
黃忠開心的笑了起來,“我和大家都很好,就是十分想念君侯。大家都懷念與君侯笑傲沙場的時日。”
曹德點了點頭,然後和黃忠旁邊的幾人等人打了一聲招呼。
“前方戰事吃緊,今日就不與各位一一交談了,抓緊時間出發,去晚了我那大哥搞不好真被袁紹給燉了。”
“喏!”
與此同時,濮陽城中。
相比曹德意氣風發,大曹就慘咯!
全身衣甲破舊不堪,到處都是血汙和破洞,臉上也全都是血泥。
自從袁紹圍城後,每日袁軍不要命的輪番攻城,幸得濮陽城中守城物資充足,才沒有城破人亡。
可是再充足的物資也有用完的一天,剛才軍中軍需官來報,這濮陽城中的糧草器械最多堅持三天,三天過後他們真的就是彈盡糧絕了。
“奉孝啊,你說二郎是不是沒收到我們求救的信件,這都半月有餘了,還不見來救我等。”大曹雙眼無神的說,半個月來不知道往鄄城派了多少信使,可是就沒有一封回信來過,要不是他心志堅定,早都崩潰了。
剛開始袁紹圍城以來,他往城牆上一站,確實取得不少激勵效果,尤其是對袁軍士氣的打擊更是明顯。
袁軍都以為他曹孟德那日必死無疑,早就化成灰了,突然卻在這濮陽城中出現,均以為是天神保佑,天不滅曹。
可是,隨著時間的推移,這也惹起了袁紹的怒火,火都燒不死你丫的曹阿瞞,那更不能讓你活著跑出濮陽,你這個禍害只能死在這濮陽城中。
於是,袁紹怒火沖天的下了死命令,日以夜繼的要袁軍不計傷亡的攻打濮陽城,雙方傷亡慘重,但奈何人家袁紹家大業大,不是大曹能比的。
郭嘉自我安慰道,“主公,也許君侯明日就到了!”
這話說得他自己都不信,求救的信不僅發往鄄城,其他地方也有,可是隻見其他地方的人馬趕到,但是就是攻不破袁紹的軍陣,而鄄城曹德的人卻是一個都沒看到。
這話他已經說了不知幾次了,每次都說,每次都沒應。
“孟德,袁紹瘋了!又攻城了!”夏侯淵走進來端著桌子上的碗大喝了一口水,然後說道,“今日已經是袁軍第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