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郭圖見到袁譚,主臣二人抱頭痛哭,郭圖詢問袁譚何時返回河北。
袁譚表示立馬走,衣服不換就要走,這鬼地方他待不下去了,一輩子都不想再來徐州。
“哎,袁公子。”
郭嘉在送別袁譚、郭圖等人時痛心疾首的說。
“我家君侯專門為你設宴送行,要不你還是吃了再走?”
別,千萬別!
郭圖心中大急,曹德的飯太貴了,真不是一般人能吃的起的,正準備開口拒絕,但袁譚比他還急。
“郭祭酒,不用了。”
袁譚恨不得現在他身上長著一雙翅膀,立馬飛回河北,這徐州他是一天都不想待了。
“我離家多日,家中父親掛念,還是早日回去的好!”
是啊,袁譚他想他父親袁紹了,只有待在家裡他才覺得安全。
郭嘉只好聽從,然後戀戀不捨的拉著郭圖的手說,“兄長啊,以後常來常往啊!”
算了吧,打死老子都不會來了!
郭圖看著郭嘉腰間的那塊玉佩,心疼無比,那可是他的啊!
“那是自然,你我同宗兄弟,定要常來常往。”郭圖強忍著說,“賢弟,後會有期!”
“後會有期!”
“郭奉孝,你是不是這幾日留香院去多了,一身本事都用到女人肚皮身上了。”
“啊?三個大男人你都看不住,老子看你是白活了這麼多年。”
“還鬼謀,老子看你就是臭鬼,一點小事都幹不好,你還有臉要老子給你升會員,你好意思嗎?”
“說話,啞巴了?”
卻說袁譚走後的第三天,曹德正在院裡和妻妾嬉戲,郭嘉突然神色慌張的跑進來說劉關張三人不見了。
曹德細問後得知是三天前就不見了,而郭嘉現在才來報告,氣得當場破口大罵郭嘉。
“夫君,消消氣!”
夏侯清見郭嘉被罵得抬不起頭,四周侍女侍衛不敢說話,幾個妹妹也嚇住了,只好走過去用玉手給曹德拍背安慰。
“清兒,你們先帶著善兒退下。”曹德向夏侯清揮了揮手,曹善還在這裡,孩子還小了可不能弄出什麼陰影。
夏侯清對幾個妹妹使了眼色,臨走不放心又勸了一句。
“夫君,郭祭酒跟你一起出生入死不知多少次了。是人都有疏忽的時候,老虎還打盹了。事情已經發生了,還望夫君不要太怪罪郭祭酒。”
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,婦人不得干政,若不是看平時郭嘉對她們幾人尊敬有加,她是不會說這話的,至於曹德聽不聽,那就不是她所能決定的了。
郭嘉躬著身子朝夏侯清的背影拜了拜,然後轉身對曹德開口道。
“君侯,此番確是我疏忽了,我向君侯保證,一定儘快找出劉關張所在,生要見人死要見屍。”
呵!
還找個屁哦。
老劉家啥都不行,可是跑路是最厲害的了,你想找他,算了吧。
曹德又擺了擺手,凝重的說,“算了,不找了。有那時間還不如做點正事,我估計最遲兩年,袁紹就要和我們決戰了。”
這才是現在頭等大事,至於劉關張三人,暫且放放。
官渡之戰如果像歷史上一樣打贏了,那曹家就一飛沖天,青史留名。
呵,如果輸了,那他曹德也就遺臭萬年咯。
曹德不敢賭,因為歷史已經變了,他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不存在的。
難道袁紹就不可能會逆襲?
郭嘉沉思了一會,抱拳道,“君侯,此次袁紹贖回袁譚花費甚多,屬下在想,能不能再故技重施,讓河北再疲憊一些時間,給我們多爭取戰備的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