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大曹見曹德賣匾賺了八萬金,眼紅病又犯了,也想學曹德賣匾掙點外快。
荀彧道:“主公,不可。君侯在徐州能讓世家捐錢買匾,實際卻是海鹽暴利所致,世家眼見有利可圖,方才捐錢納金。主公若也賣匾,豈不是東施效顰也!主公可拿不出海鹽給這兗州世家。”
大曹只好打消心中念頭,於是又跟荀彧說:“文若啊,現在朝廷也困難很,不若讓尚書檯下一道旨意給二郎,讓他貢獻點,給天子再修一個樓閣,你說如何?”
荀彧汗顏,大曹這是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啊,擺明了見錢眼開。只好拱手請問:“那依主公看來,這旨意中多少合適?”
大曹沉思良久,二郎天生心眼小,到了手中的東西很難有吐出來的,和他要八萬金肯定不成,不若就要五萬金,於是對荀彧說:“就寫五萬金吧。”然後又道:“記得寫苦一些,要多苦有多苦,不然二郎不會把錢拿出來。”
“喏!”
徐州下邳城中,曹德正在和徐州文武商議建立水軍之事,突然部下來報天子有信來。
曹德接過信看了看,不屑道:“什麼天子旨意,定是那曹阿瞞見老子賺了一大筆,想騙老子的錢。”說完將尚書檯發的旨意給堂下眾人看。
大曹在旨意中先是各種誇曹德。
二郎啊,我的好兄弟。聽說你在徐州繳獲了八萬金,哥哥聽到這個好訊息幾天幾夜都睡不著,實在太高興了,我家二郎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。
大曹接著又是自誇,二郎啊!自從你走後,大哥想你想得睡不著,都餓瘦了。吃啥啥也不香,睡啥啥也不舒服,留香院都去少了。古人說相思最苦,大哥一定是患了相思病了。直到聽到你殺了呂布擒了貂蟬,大哥這才好轉,才有了胃口。
可是啊,問題來了。
大曹最後寫道,兗州太窮了,朝廷太窮了。都發不起俸祿了,大家都在餓肚子,就連天子住的房子都爛了沒錢修。二郎最是忠君愛國了,你就可憐可憐大哥,搞個五萬金來給天子修個樓發個俸祿吧?
我已經向天子給你請了一塊匾,上書:大漢第一愛國忠臣曹德!
堂下文武看後,郭嘉笑道:“君侯,朝廷財政確實困難,但也不至於連為天子建一閣樓的錢都拿不出來,此乃主公之計也!”
“哈哈,君侯。洪也贊成奉孝所言。”曹洪笑道,“我與主公相識數十載,主公從小就見不得同伴比自己好,此番君侯去信定是說了那八萬金的事,想必主公定是紅眼病又犯了!”
眾人大笑。
郭嘉無奈道:“雖我等知是主公之計,可是天子旨意,我等卻不能不遵啊。”
大曹這無恥玩意,用的是堂堂正正的陽謀,天子旨意,誰敢不從?
曹德笑道:“這有何難?”接著對甘寧說:“興霸,我讓你核算海軍建軍花銷,你算出來需要多少錢?”
甘寧道:“啟稟君侯,末將與大家算了幾日,若建海軍,需要三萬金。”接著從袖口中遞上一份賬單。
曹德看了看說:“太少了,海軍將士訓練比平常士卒辛苦,再加五千金。”說完提筆在賬單上加了五千金。
甘寧激動無比,連忙拜謝。
曹德又問黃忠:“漢升,你不是一直想建一支山地叢林作戰的軍隊嗎?我給你三萬金,夠不夠?”
黃忠激動道:“君侯,夠了夠了。”
曹德又說:“子和啊,你不是說虎豹騎有些馬匹太老了嗎?我再給你五千金更換馬匹,夠不夠?”
曹純大喜,忙說:“多謝君侯。”
曹德又道:“高順,我給你一萬金,在全軍再選拔一千士卒充進陷陣營中,補足兩千人。”
“喏!”
曹德兩手一攤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