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,可敢下城一戰?”
袁譚說服陳宮和塌頓再讓他攻打一次漢關,拍馬來到漢關下,抬頭向關上喊道。
曹德站在城上看了看關下的袁譚,高聲回答,“顯思,你想與我鬥將?”
袁譚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,“不錯,侄兒數年前就仰慕叔父威名,素聞叔父天下第一,不知叔父可敢下關一戰?”
不待曹德回答,旁邊郭嘉這些知道實情的人都急忙勸道,“君侯,不可上了小兒的當。”
曹德擺了擺手,對關下的袁譚喊道,“顯思,我再問你一遍,你確定要和叔父打?”
袁譚聲勢鏗鏘有力的回答,“不錯,還望叔父成全!”
曹德微微頷首,眼中閃過一絲決然。他轉身對身邊的典韋低語幾句,然後大步流星地走下城樓。
城門緩緩開啟,曹德騎著赤兔馬走了出去,身後一如既往地還是那二千五百零三個小弟。
典韋、高順、郝昭,兩千陷陣營,五百連弩營。
“來打吧!”
曹德站在眾人中,面帶微笑的對袁譚說。
1V2504,呂布再生都不敢,更何況他。
袁譚滿臉無語的看著曹德,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果然叔父還是老樣子。
無恥至極!
進也不是,退也不是,袁譚一時話語頓在喉嚨處,額頭冷汗涔涔!
還是後面的塌頓看不下去了,拍馬上面拱手道,“烏桓塌頓見過鄄侯!”
“塌頓,難道你要和本侯鬥將?”曹德撇嘴笑道。
漢人狡詐,果然如此。
塌頓心裡腹誹了一句,然後開口笑道,“鄄侯天下無雙,塌頓豈敢造次。”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,他正在計算有多少把握能衝破陷陣營,襲殺曹德。
“噗!”
只見郝昭突然提起連弩射了一箭過去,直抵塌頓馬前,“塌頓小兒,收起你的的小把戲,否則休怪小爺弩下無情。”
頓時,那些原本看到塌頓右手隱蔽招式的烏桓人急忙停下馬來,只見曹德身邊五百連弩手提弩指著塌頓。
塌頓身體微微顫抖,冷汗直冒。
曹德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聲音不急不緩的說,“你猜是你的兵快還是本侯的弩箭快?”
塌頓面如土色,訕訕的回了一句,“當然是鄄侯的箭快。”
曹德冷哼了一聲,豎起兩根手指,“兩個條件,倘若大王不答應,你休想囫圇半片回到烏桓。”
“鄄侯是在威脅我嗎?”塌頓冷麵以對,準備提馬返回軍中。
“你在動一下試試看。”曹德冷聲說道。
“刷!”
策馬出城的黃忠一箭射了過去,塌頓頭上的氈帽頓時飛了出去。
塌頓一時頭皮發麻,側身看著沒入深土的狼牙箭和帽子,心中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第一,將陳宮綁了交給我。”
“第二,留下三萬匹馬!”
曹德幽幽地說道。
“鄄侯,不要欺人太甚!”塌頓怒發須張的吼了起來。
曹德指了指他,譏諷道,“本侯就欺負你了,你有本事咬我呀!”
“你……”
“嗯?”
塌頓剛開口,黃忠又拉了拉弓弦。
“大王,答應他吧。”
陳宮騎著馬緩緩來到塌頓身旁,面色凝重的說,“天氣越加嚴寒,再不翻越盧龍塞,恐怕真的回不去烏桓。”
遠處的天邊,陽光從雲隙中穿透而出,這是天空開了“雪眼”的徵兆。
按照幽州的天氣慣例,也許最遲明晚就要下大雪。
“可是……”
陳宮打斷了塌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