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大曹這邊懊惱不已,那頭曹德卻過得瀟灑至極。
“夫君,妾身聽說昨日夫君一人獨戰呂布,那呂布嚇得不敢應戰,夫君何時如此英勇?”夏侯清美目漣漣的看著曹德,滿眼崇拜的問。
曹德親了她一口,笑道:“難道清兒現在才知為夫如此勇猛嗎?為夫可是一直如此勇猛的。”
夏侯清大惑不解:“夫君以前也勇猛過?”據她所知,曹德當初可是被張闓那些蝦兵蟹將追得滿山跑。
曹德堅定道:“那是,我在一處更是勇猛?”
“哦,何處?夫君快快道來。”夏侯清好奇道。
曹德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。
夏侯清嗔怒道:“呀,你這壞人!”
這時,廳外傳來曹昂的叫聲:“叔父,叔父。不好了。”
“呀!”夏侯清嚇得連忙從曹德腿上起來,滿臉通紅的站在曹德身後。
“嬸嬸。”
曹德吼道:“曹子修,你父就是如此教你的?到他人家中橫衝直撞,大吼大叫?老曹家的臉都被你父子二人丟光了。”
操!
大曹你是不是忘了,半個多月沒往家裡送美人了,家裡的侍女都看厭煩了。
卻不知是自個去信讓大曹這久別送了,當心便宜了呂布那鱉孫。
曹昂笑道:“叔父所言謬矣,叔父府上亦同昂兒家,豈能說是旁人家中。”
夏侯清抿嘴直笑,這兩叔侄成天鬥嘴,比親父子還好,也就曹昂,哪怕是曹安民都不敢在丈夫面前反駁。曹德自己不知,她卻越來越發現丈夫威嚴越重,越來越像大哥曹操。
曹昂沒好氣的說:“說說吧,又有啥破事,老子難得偷閒一日,你等又來煩擾我。”
曹昂心裡誹誹不已,你就吹吧,從那夜偷營以後,你丫的天天在城裡招搖過市顯擺,恨不得每個鄄城人把你誇上天,你好意思說難得偷閒一日。
曹昂道:“三姓家奴不知怎的,今日令部下不要命得攻城,跟發瘋了似的。”
曹德問:“果真如此?”
曹昂點了點頭說:“確實如此,叔父不信可上城觀看。”
曹德盯著他一字一句的罵道:“曹子修,汝是何居心?為何害我?”
曹昂和夏侯清兩人愣住了,尤其是曹昂嚇得跪在他面前委屈道:“叔父,我可從未有害你之心啊,還請叔父明鑑。”
夏侯清忙說:“夫君,子修歷來敬你,比對大哥更甚,妾身擔保,他絕不會害你。”
“是啊,叔父。除了母親,叔父與我世間第一好,我怎能害叔父。”曹昂哭道。
曹德卻罵道:“你既然知道呂布不要命的攻城,那還叫我上牆去看,豈不是讓我去找死。”
夏侯清無語至極,掩面而走,你自己怕死居然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的,我這是嫁的什麼人啊?
曹昂破涕而笑,道:“原來叔父是膽怯不敢上城。”
“滾!立刻滾!”
“喏,侄兒這就滾。”
“回來?”
“叔父有何吩咐?”
曹德沉思了一會兒說:“你去告訴將士們,呂布軍中恐怕有變,只要堅持住今日,我料定那廝將會撤軍。”
“喏。”曹昂抱拳道,然後又問曹德:“叔父,可趁呂布敗退時追擊?”
曹德沒好氣的罵道:“你父昔日討董時的教訓,你忘了嗎?”
曹昂知曉曹德是說曹操討董時,孤身一人帶軍追擊西去長安的董卓,在滎陽被董卓手下徐榮打得滿地找牙,腦袋都差點被開了瓢,要不是曹洪把馬讓給曹操,搞不好曹操現在已經化為一堆白骨。
“喏!”
果然,呂布玩命打了一天,見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