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茶韻眼眸一轉，拎起盧小芳，站在她身後。
“只管哭，越兇越好。”
盧小芳立馬放聲大哭。
“芝芝，救我！”
“你脫一件，她們就留下一命，你不脫，她們就都沒命。看看在你心裡，是你的清白重要，還是她們的命重要。”柳茶韻壞笑。
樊蓉大驚失色，她看著放聲大哭的盧小芳，心思一轉，咬牙脫下了外套。
柳茶韻總不可能讓她真的脫完，秦導還在呢，走走樣子罷了。想到這，樊蓉心裡有底氣了些，面露不屈。
“這才對嘛。”
柳茶韻嘴角的笑愈發得意，她又拎起林燦燦，意味不明看了她一眼。
“上面脫一件，下面是不是也得脫一件？你這親妹妹，值得你脫一件下裙吧？”
林燦燦忽然紅了眼，“姐！不要聽她的！死魔頭你殺了我吧！”
柳茶韻忽然發狠掐住林燦燦脖子，她憋得滿臉通紅，緊張的氣氛讓觀看的人群傳來焦急聲。
“樊蓉倒是脫裙子呀，拖延什麼時間啊！沒看見林燦燦都要憋不住了嗎？”
“跟她對戲也太慘了，自己的面子比對戲演員的安全都重要。都演戲了還扭捏什麼啊？又不是讓她裸著。”
樊蓉腦袋嗡嗡響，眼裡含淚脫下了裙子，露出了黑色打底褲。
“不是，她穿了打底褲猶豫什麼啊！對這女的真無語了。”
柳茶韻眼裡閃過譏笑，樊蓉沒有錯過這個細節，她死死攥住脫下的裙子。
“真是姐妹情深呢。還剩一條命，你說脫哪件好呢？”
柳茶韻看向王飛雲時，明顯頓了一下。
她捏起王飛雲的下巴，蹲下來摩挲了好一會。
“還挺倔。”
柳茶韻轉身看向樊蓉時，眼裡沒了大半部分興趣。
“你再脫一件，就可以帶著她們兩一起走了。這件，保住你自己的命吧。”
王飛雲不可置信，她淚眼婆娑地看向樊蓉，樊蓉被她這個轉變搞得大腦更懵了。
秦導臉上出現濃烈的興趣，樊蓉腦子很亂，不知道該怎麼接著演。
“那她呢！”
“她，我要送大王。想救她，你先脫光，才有資格和我談條件。”
柳茶韻掛起嘲諷的笑，一臉氣定神閒看著樊蓉。
王飛雲眼眸暗下來，她複雜地看了一眼樊蓉，釋懷地笑了。
“芝芝，走吧。”
“你們大王喜歡就要留下嗎！我們決不可能讓她一個人留下！”
“沒錯！要殺要剮隨便！要我們放棄夥伴，呸！”
盧小芳和林燦燦義正言辭看著柳茶韻，兩人眼裡皆是憤怒。
樊蓉沒接住戲。
外行人可能看不出來，但晚學裡的演員再怎麼說也是千挑萬選才選出的五十名優秀演員，樊蓉沒接住戲表現得很明顯。
“連聲反抗都沒有，李芝芝，你根本就不配當笑風沙的主。”
柳茶韻鄙夷地看向樊蓉，用嘴型對著她說了兩個字。
“垃圾。”
人群中傳出嬉笑聲，大家開始小聲討論起來。
“樊蓉是怎麼被選中女主的？演得這麼爛，虧我之前還對她抱有很高的期待來著。”
“資本唄，天天營銷武打美星，結果打戲不過關，演技還一塌糊塗，關鍵是長得也沒多好看啊，對比下來，王飛雲比她美多了。”
柳茶韻見氣氛差不多，隨即輕鬆一笑，用鞭子拍了拍快要睡死的兩人。
“秦導見笑了，演著玩的。”
秦導站起身鼓掌，柳茶韻四人站在前排，樊蓉三人站在後排。
聽見秦導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