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了扯嘴角，楊霧寧疊在上的右腿縮了縮。
“叔，能請你幫個忙嗎？”
“什麼忙？”
“幫我煮個夜宵……求求了。”
楊霧寧突然起身，迅速爬到莊歸身邊，瞪著大眼，明濛濛的大眼閃著光。
她可是饞了莊歸做的美食好久，但這不妨礙她試探莊歸啊。
“有多餓？”
“超餓超餓！叔，請餵飽我吧！”
這是試探吧？應該吧……
瞅了眼雙手握在一起，可憐巴巴的楊霧寧，莊歸笑了笑，起身。
“記得叫遠婷下來。”
“好的，叔～你最最最最好了！”
“……”
楊霧寧單純的撒嬌莊歸看出來了，只是……真的這麼放心他嗎？
又是一個從前完全看不出的東西，關於“人性”的東西，莊歸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接近那層“膜”了……
起鍋，燒油，取材處理，今晚，他要做［天上人間］這道蓋飯。
撒白色晶體成半蓋住“青山”的雲層，倒下按一定比例稀釋後的汽水形成環繞的“河流”。
再加點……
大大的一盤，讓兩個姑娘都有些吃驚。
“這，這是西蘭花？”
“花菜，淋上了混合綠汁。”
“太離譜了吧……”
開玩笑，那一棵棵迷你小樹是認真的嗎？冒泡的環形河“流”是認真的嗎？
“點把火。”
莊歸向楊霧寧說道。
“啊，什麼？”
“靠近這道蓋飯，點把火。”
“哦哦。”
指頭一搓，小火苗在楊霧寧指尖燒起。
“啪嗒……”
和鹽一樣的白色晶體一下化開，團團白氣冒出，繞上了“青山”，不散不失。
“這這這……”
楊霧寧驚得說不出話來，小嘴卻張不大。
“以前獲得的材料製成的，成品稀少。”
“這道蓋飯，我稱之為［天上人間］。”
莊歸解釋道，隨即將［天上人間］推到兩女身前。
莊遠婷一直不說話，是因為她大腦已經亂糟糟的了——完全成為普通人的父親居然會做出絕品菜？
“你們吃吧，我得睡了。”
莊歸說完，起身走上了樓。
面面相覷，楊霧寧眼神回應莊遠婷的疑惑：
我真的只是嘴饞想吃個夜宵啊！
…………
痛快的吃完了蓋飯，楊霧寧打了個小嗝，莊遠婷則是仔細地看著手機裡［天上人間］的照片。
確認沒有任何“氣”的手段，莊遠婷舒了口氣。
'父親的手藝……真的還在精進。'
賺了超量的「霞」，莊歸想不出它到底又因什麼而產生這麼多……但祂確定了一事。
「霞」，不是神話世界的產物。
說起來，好久未遇到“暗層”了。
這個世界未被“暗層”侵擾，大概是因為那名已經移開注視的中階神話存在。
或許又因為“諸天流氣運之子”?半神?蘇祥？
…………
“不打。”
蘇祥拒絕道。
大白天的，雲也就在藍天下顯得綿綿的時候而已，陳怡霜居然找他蘇祥pK？
開玩笑，讓一個“文科生”和“理科生”比“物理”？
陳怡霜微皺眉，武徒巔峰的她想給還未武徒的蘇祥開小灶，怎麼會被拒絕？
“你不想成為一名武者？”
“啊？我學文的，再過幾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