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完領導的殺雞儆猴,月見凜招攬點人將博彩城重新運營起來。
夜晚,華青博彩城重新開業,第五區的賭鬼們又有了甜蜜的家。
博彩城內燈紅酒綠,機器翻轉和骰子滾動的聲音讓賭徒們腎上腺素狂飆。
月見凜站在二樓巨大的單向玻璃窗前,俯視著一切。
叩叩,辦公室的門被敲開,月見凜的新助手阿財走了進來。
“褚先生,大部分設施已經恢復,之前呂良才的心腹也清洗掉了。”
隨著他話音的落下,災厄之力也在同一時間被月見凜接收到。
“嗯,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月見凜抬起加了冰的可樂喝了一口。
對於自家老大的愛好阿財也無從置喙,轉身走出去。
從上往下看去,一樓的轉盤前,圍滿了形形色色的人,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,懷揣著不同的夢想想要來到這裡改變自己的命運。
在一張撲克桌前,一個西裝革履的精英人士在謹慎的下注。
輸贏不能左右他的大腦,所以今夜對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遊戲。
而不遠處的老虎機面前一個年輕的女子坐在上面,從著裝來看應該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。
隨著她手上的籌碼減少,臉上的失望之色越發明顯,她後悔自己的衝動又不甘這樣離開,內心充滿矛盾與掙扎。
在博彩城的各個角落,還有一些老人和職業賭徒,他們用嫻熟的技巧遊走在各個桌前,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輸多贏少。
“賭到最後一無所有。”
二樓的月之妖精看著這人生百態以及到手的細微的災厄之力,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就在月見凜沉迷到於賭徒們源源不斷的提供的災厄之力時,忽然賭場內鑽進來一個人。
他用黑色的破麻布兜帽遮著臉,四處跟來往的賭徒搭訕。
“先生,要了解一下我們的救主嗎。”黑袍男人四處散發傳單。
這一幕被月見凜看見了,他叫來阿財。
“阿財,場子混進來個奇怪的人,你派幾個弟兄去看看。”月見凜指著混跡在人群中間的黑袍男人。
阿財順著月見凜指著的方向看去,也發現了黑袍男人。
“好的。”說完阿財走了出去。
接著,一樓大廳靠牆處的幾個壯漢收到對講機的傳訊,開始向著黑袍人包抄過去。
“喂,你知道這是哪嗎,敢來我們華青的地盤搗亂?”一個壯漢伸出手去扯黑袍男。
“呃.....呃。”
袍子被扯開,露出黑皮男沒有面板的面孔。
“你!”兩個負責安保的壯漢也後退一步
“啊!”已經有遊客看到沒有面板的怪人發出尖叫。
賭場四周瞬間騷動起來。
“還愣著幹什麼,快把他趕出去!”對講機中傳出阿財的聲音。
“好.....好的,財哥!”兩個壯漢心一狠。
走上前用黑袍男的衣服將他裹起來,領著他將他丟出博彩城。
整個過程都在月見凜的注視下發生,他給阿財倒了一杯快樂水問道,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阿財鬆了鬆領帶,端起快樂水一飲而盡。
“是邪教。”他皺起眉頭。
“邪教?”月見凜作為外地人一點也不瞭解的本地的生態。
於是他再度發問,“能給我詳細講講嗎。”
“褚哥你剛到美麗國吧,這裡雖然動用輿論機器將它的環境包裝成自由美好的天堂。
但我們這些本地人都知道,犯罪、槍支、堵品、性還有一個邪教,才是這裡真正的特產。”
說著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