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胸口疼。」
「我……」
「嫂子,兄弟們也不為難你,不如你挨個給我們把把脈吧!」
「……」
溫然看著一條條胳膊伸過來,嘴角抽搐。
沈南征可以接受媳婦唱歌,但是不接受新婚夜還給這幫傢伙看病。
眼看越來越多的胳膊伸過來,他趕緊擋在溫然前邊說:「不舒服的去衛生站,今天不把脈不看病。」
……
他話一出口,屋裡頓時安靜了!
大家也整齊劃一地收回了胳膊。
阮良則咂舌,「瞧瞧你們這點出息,他還能吃了你們!想想訓練的時候他有多苛刻,你們現在就應該多勇敢,加油!」
沈南征滿頭黑線,「你,閉嘴!」
溫然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,順勢給他遞了個眼色。
開口道:「我看阮指導員臉色不太好,不如這樣,我先給他把個脈!」
阮良則愣了下,哈哈笑起來,「別開玩笑,我身體倍棒,怎麼可能臉色不好。再說我媽就是醫生,有病早知道了!」
溫然一本正經地說:「你看我像開玩笑?」
阮良則的笑容僵在臉上。
沈南征配合著溫然說:「良則,我沒記錯的話你都三個月沒回去了,你確定你的身體沒事???」
「確定啊!」阮良則說話的時候,把自己近三個月的身體狀況都想了一遍,越想越不自信。。
戰友們大眼瞪小眼,好奇心都吊起來了!
溫然不驚不乍地說:「你要確定的話,我就什麼都不說了,也不用把脈了。省得到時候真看出什麼你心裡不舒服,晚上更睡不著覺。」
沈南征看她說得有鼻子有眼兒,都想笑了。不過什麼都沒表現出來,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。
甚至板起臉說:「他不看拉倒!時間也不早了,今天到此為止,解散。」
「等下,你著什麼急!」阮良則終究是不放心,馬上伸出胳膊,「你給我看看,我倒想知道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。」
沈南征端起架子,「先說好,看完你立馬帶他們走人。不然,就不給你看。」
「小氣吧啦!」阮良則著急看病,擺了擺手說,「行,你媳婦要真看得分毫不差,我立馬帶他們走!」
沈南征沖溫然點了下頭,溫然便開始給他把脈。
阮良則從阮玲和母親口中都打聽過溫然的訊息,很確定她的醫術好。
正是因為確定,所以稍稍有點緊張。
溫然勾了勾唇,「阮指導員,你別緊張。」
「我沒緊張。」阮良則嘴硬。
其中一個活躍的戰友拿出手絹,「指導員,要不咱先擦擦汗?」
阮良則:「……」
阮良則瞪了他一眼。
然後又把自己的身體狀況想了一遍,能吃能喝感覺也沒大問題。
但見溫然皺起眉頭,心裡一咯噔,故作不以為意地問:「怎麼樣,沒事吧?」
溫然開口道:「脈搏跳動比較強,偏向於手腕橫紋明顯,上實下虛,波動大。」
「你說清楚點,什麼意思?」阮良則聽不明白,「脈搏跳動強,是不是說我強壯?」
溫然反問:「你是不是經常失眠多夢,偶爾偏頭痛?」
阮良則擦了一把冷汗,「是。不過……」
「不過你該回去了!」沈南征可沒打算讓他刨根問題,就他這身體條件,前世自己死的時候,他還活蹦亂跳,絕對沒問題。
阮良則不走,「不行,我不問清楚睡不著覺。」
「反正你也經常失眠,不差這一宿!」沈南征繼續趕人。
溫然當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