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簡單,但也愜意。
這天她正在家裡做面膜,陸美琴從外面回來了。
看母親面帶喜色,她好奇地問:「媽,什麼事這麼高興?」
陸美琴笑呵呵地說:「你表姐和公安局的小於領證了!」
「前幾天表姐還想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,這麼快就領證了?」溫然很是震驚她們的領證速度,居然閃婚了。
陸美琴嘴角上揚,「不算快!早點領證,你表姐的戶口也能早點遷回城。等辦完戶口的事,你大舅說好好擺上兩桌。南征可是幫了大忙,家裡人都念他的好。」
溫然點點頭,「戶口的事應該不難辦。不過於隊長不是住在單身宿舍嗎,她們結婚後住哪兒?」
「小於打結婚報告的時候已經向領導申請了房子。」陸美琴又糾正,「以後你也別喊『於隊長』了,直接喊『表姐夫』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
溫然明白這個理兒,只是一開始還沒適應。
「對了,表哥要等表姐的戶口遷過來才回鄉下嗎?」
陸美琴繼續道:「你表哥的事好說,先把你表姐的事辦妥。聽你舅媽說,你表哥惹的那個女人已經嫁人了,好像嫁了個比她大四十多歲的老男人,無兒無女,不嫌棄她未婚先孕。
也就是說她不會再下鄉了,你表哥不用擔心在鄉下遇到她,早去晚去都不礙事。」
溫然:「……」
溫然算了算,差四十多歲當蔣小涵的爺爺都可以了。
看來蔣小涵是打定主意要留下這個孩子,不管嫁給誰都無所謂。
人生無常,世事難料。
她和沈南征的重生,也隨之改變很多人很多事,一系列的蝴蝶效應也不是她們能操控的。
就像試圖阻止阮玲和賀靳言結婚的林如清,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。
插隊變勞改,為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,終究是作繭自縛。
出了正月,於陶申請的婚房下來了,陸湘也正式嫁了過去。
溫然和沈南征又吃了一次喜酒。
吃了兩次喜酒,沈南征面上不顯,心裡卻著急了。
眼巴巴地數著手指頭過日子。
好不容易等到兩人獨處的機會,他眼裡帶著熾熱的愛意說:「然然,比我們領證晚的都成雙成對了,你是不是先付我點利息?」
溫然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,「還有一個月,連本帶利都給你!」
「我記下了,你不許反悔!」沈南征把她的手放在唇邊,淡淡的香氣沁入心脾,他忍不住想一口吞入腹中。
最後只是輕輕地咬了咬她的手背。
濕熱的唇印在手背上,溫然心裡癢癢的。
「南征,你說我們這一世會有孩子嗎?」
沈南征很明確地告訴她,「有沒有都不重要,有你在我身邊就好了。我們可以做很多有意義的事,沒有孩子不是罪。」
溫然抬頭看著他深情的雙眼說:「可是我想給你生個孩子。」
沈南征喉頭微動,一把把她擁入懷中。
這哪是想給他生個孩子,對他來說分明是一種變相的邀請。
以往很好的自制力統統不見了,他現在就想提前收回本!
只是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,就聽到了不遠處的腳步聲,立馬和溫然分開,還順帶整理好了衣服。
……
陸美琴進門的時候,沈南征正一本正經地看書,溫然正在織毛衣。
明明挺和諧的畫面,她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等看到溫然手裡毛線,明白了。
不過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當作什麼也沒猜到。
把買回來的魚放到桌子上,熱情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