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他一句話反將了大夥兒一軍。
誰能記那麼清楚啊,不過是仗著手裡拿著語錄才有把握。
阮玲又給他們臺階:「我給大家報個菜名!」
「那就報菜名!」
眾人都沒意見。
報菜名是阮玲比較拿手的,她從頭背到尾都快把大家背暈了,總算打發走了大家。
賀常山和曾蘭慧收拾了下,帶著賀言希也回了隔壁。
熱鬧了一天的屋子總算安靜下來,
賀靳言關上門,先親了她一口。
她一看賀靳言的嘴唇都被口脂染紅了,忍不住笑了。
賀靳言帶著點酒意,疑惑道:「親你一下你這麼高興?
「你的嘴唇都紅了!」阮玲的手在他的嘴唇上粘了一下,手指也染上了紅色的口脂。
賀靳言愣了下,「這是什麼?」
阮玲笑道:「溫然做的口脂啊!」
賀靳言:「……」
賀靳言不懂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,只是想知道影響不影響他們洞房。
湊過去聞了聞,還挺香。
一把抱起她放到了床上,「你說過要補償我的!」
阮玲小聲驚呼:「燈,燈……」
燈還沒關呢!
「噓,不礙事。」
「我害怕。」
「好,那就關燈。」
「……」
這一室春光隨著賀靳言關了燈,終於無限放大。
……
洞房悄悄。
錦帳裡、低語偏濃,銀燭下、細看俱好。
那人人,昨夜分明,許伊偕老。
……
如果讓溫然形容洞房的話,她肯定會用柳永的這首《兩同心·二之一·大石調》。
阮玲和賀醫生歇三天婚假,三天過後才上班。
喜糖也發到了位,每人最少兩塊。
結婚後的阮玲就像成熟得剛剛好的水蜜桃一樣,每天小臉都紅撲撲的。
賀靳言和她新婚燕爾,簡直稱得上蜜裡調油。
兩人在醫院雖然沒有膩在一起,但是大家都能明顯感覺到醫院裡的空氣都甜了很多。
溫然和金寶莉很識趣,也樂見其成。
兩人能破除誤會堅定地走到一起,一直幸福下去比什麼都好。
只是這幾天一下班就看不到金寶莉的人,讓溫然很納悶。
阮玲也發現了,這天交接班的時候問她:「寶莉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?天天神出鬼沒,剛才又先走一步。」
「你也發現她不對勁了?」溫然若有所思,「我還想問問你呢!」
阮玲託著下巴猜測:「你說她不會是談戀愛了吧?」
「不排除這個可能。」溫然又問,「你三哥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?」
阮玲眼睛瞬間亮了,「你不會是懷疑他們兩個偷偷談戀愛吧?」
「不好說,萬事皆有可能。」溫然也只是猜測,所以給不了她答案。
阮玲一拍大腿說:「我今天晚上回去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!」
「行。」溫然沒反對,吃瓜基因時刻警醒著。
阮玲說行動就行動,當天就回孃家了。
只不過還多帶了一張嘴。
賀靳言怕她住孃家,特意跟著去了。
這讓她哭笑不得。
正事要緊,她回去以後試探了試探三哥阮良策,結果什麼都沒問出來。
阮良策的嘴可比他的腿硬多了。
通常情況下,什麼都沒問到只有兩種情況,一種是兩人真的什麼事都沒有,另一種就是刻意隱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