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寶莉:「……」
溫然:「……」
溫然記起來了,阮玲的大嫂春芽是從農村來的,也是個大嗓門。
書中還重點說過她大嗓門的事,因為她的大嗓門也鬧出過不少笑話。
阮良則有時候寧願睡宿舍也不願意回去。
媳婦是父母幫他選的,也是為了履行承諾。
阮良則雖然不太喜歡她,卻也娶了她。
兩人還生了一個調皮搗蛋的兒子。
前期磕磕絆絆,後期倒是數她們兩口子最幸福。
至於阮玲的二哥阮良謀婚姻也算順利,兩口子都在體制內工作,算是幾兄妹裡最平淡的。
相比較兩個哥哥,三哥阮良策在感情上的確有點悲催。
這一世,她算是間接影響了他認識溫馨的機會,他也不用再為溫馨這樣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人哐哐撞大牆,希望能收穫一段屬於自己的姻緣吧!
三人沒有在醫院門口聊太久,很快投入到工作中。
上夜班也有上夜班的好處,夜班除了熬夜不太累。
十天倒一次班。
白天,她上午照常睡覺,下午去嚴老那兒。
在連續診治後,邵宇母親的臉不木了,也不麻了,連歪了的嘴角也慢慢回正了。
最主要的是不頭疼了,眼睛也能閉上。
以防落下後遺症,溫然還要繼續給她針灸。
只不過換成白班後,針灸的時間往後移了。
改成了她下白班以後診治。
這天下班後,她第一時間來到了嚴老家。
邵母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,主動跟她打了招呼。
「陸同志,過來了啊!」
「阿姨,您今天感覺怎麼樣?」溫然停下腳踏車,走到她身邊。
邵母捏了捏自己的臉,「你看,好多了,做表情也能做了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我覺得我的面板都比以前好多了。」
「您覺得有效就行。」溫然心裡門兒清,她覺得自己面板變好就是心理作用。
自己的醫術再高明,也不可能神乎其技到那種程度。
不過看她的臉,好像確實比以前變白了。
邵母連連點頭,「有效有效,太有效了。剛開始孝昌跟我說嚴老能治好的時候我還不信,現在知道了,嚴老的徒弟都這麼優秀,那嚴老的醫術一定更高。」
「青出於藍而勝於藍,溫然這丫頭比我年輕時可厲害多了!」正喝茶的嚴老不吝誇讚,他現在越來越慶幸收了溫然為徒,這一身醫術才不至於在他百年之後消失在人世間。
差點就被沈南征那小子誤導了,還好這丫頭自己有出息。
溫然笑著說:「師父,您可別再外人面前誇我,萬一給您丟臉就麻煩了。」
嚴老呵呵笑道:「不會,有師父給你託底。」
溫然不緊不慢地給邵母針灸,旁邊的邵宇一直沒說話。
邵宇知道她跟沈南征已經定親後,話就少了。
避嫌是一方面,良好的教養也不允許他插足別人的婚姻。
儘管他們還沒結婚,但是在北城,定親跟結婚也沒多大差別。
可也不知道為什麼,心裡總是隱隱有點難過。
這莫名其妙的難過也不知道哪來的,內心深處總是控制不住結交她,哪怕做個朋友也好。
突然靈機一動,順著嚴老的話問:「嚴老,您還收徒嗎?」
「不收。」嚴老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米還多,走過的橋比走過的路還多,打眼一瞧就知道他意有所圖。
雖然平時他經常在心裡吐槽沈南征,關鍵時候還是站在沈南征一條線上的,另外他確實也沒有再收徒的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