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然和沈南征開著車,從北向南出發。
一路上走走停停,沒有目的地,每到一處都是目的地,隨心所欲。
趁著都不老呢,看看這大好山河,順便也嘗嘗各地的美食。
沈南征最熱衷地就是拍照片,每到一處都要留下兩人的合照,而溫然也勵志要嘗遍各地的美食。
這一世她一直都在努力,努力工作努力學習努力生活,卻從來沒有想過好好享受生活。
玩是真的好玩,只不過從來沒有這麼放鬆過,一開始的時候有點不習慣,總覺得少點什麼。
不習慣的還有沈南征,他也是一直挺忙,猛然有個這個機會,居然還有點心虛。
直到跨過一個省,才玩得坦然起來。
每一個地方都有每一個地方的風土人情。
昨天晚上,她和沈南征宿在了酒店,早上起來去小飯館喝了正宗的胡辣湯。
吃得正香,一個背對著她們的男人突然倒地抽搐起來。
眾人皆驚。
「臥槽,這胡辣湯不會有毒吧?」
「不可能吧,我們可是每天早上都過來吃。」
「我也經常吃,應該不是中毒吧!」
「你看這不是中毒了,都口吐白沫了!」
「翻白眼了!」
「臥槽臥槽臥槽……」
「快送醫院,快找車。」
「……」
大家又驚又慌,現場都亂了,還有個別愛佔小便宜的趁機逃單。
都說要送去醫院,但是誰也沒有真正的上前去。
這個人也是一個人來吃的,飯館老闆直呼晦氣。
溫然一看他這情況明白是怎麼回事了,當即讓沈南征把男人放平又保持側臥,防止口腔分泌物造成窒息。
看到這張臉,有點面熟,只不過男人沒睜眼,一時看不出是誰。
不過不管是誰,還是要先施救。
為了促使呼吸順暢,解開他的衣領後,也順勢摸了摸他脖頸處的脈搏,蹙了蹙眉。
這哪裡是預想的癲癇,分明是裝的。
看他口吐白沫翻白眼又抽搐的樣子,應該是慣犯。
當即說:「把他的鞋脫下來塞他嘴裡,以免他咬到舌頭。」
其中一個看熱鬧的上前,「你懂不懂救人,不懂別搗亂!」
「你懂?」沈南征斜睨他一眼,然後很配合地脫下這個男人的鞋,掐著他的下巴把鞋塞到他嘴裡。
在溫然讓他把鞋塞到男人嘴裡時,他就明白了這人是裝病。
而溫然看到男人褲腿下的假肢,也瞬間反應過來為什麼看著這人眼熟了,原來真是老熟人——傅開宇!
再怎麼說,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,又有過婚約。
這張臉縱使多年不見,還是能認出來。
只不過這張臉可沒前世保養的好。
還在裝癲癇的傅開宇也快裝不下去了,這鞋雖然是穿在假肢上,但昨晚上剛下過雨,鞋底的泥水也多,差點把剛吃的胡辣湯吐出來。
這時又有人站起來拽沈南征和溫然,「你們倆起開,別跟著添亂了!這哪是救人,分明是害人!」
沈南征的視線掃了一圈,大概斷定了這群人中有幾個人是裝病這個的同夥。
至於他們裝病的目的是逃單,還是碰瓷,想知道也不難。
一個用力,像小雞仔一樣把他拎起來。
等他站好後,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手,彷彿摸了很噁心的東西。
他還想再裝,溫然開口:「行了傅開宇,你也別裝了!」
傅開宇被人戳穿,又見她喊自己的名字,這才看向溫然。
溫然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