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征坐在床上,看她把寶貝都藏起來,覺得特別可愛。
等她藏好後說:「陸醫生,寶貝藏好了,是不是該給我瞧瞧病?」
「啊?」溫然回過頭 摸了摸他的額頭,「沒事啊!」
「你摸錯位置了!」沈南征把她的手拿下來。
她剛一摸到就像被燙到一樣躲開,「天還沒黑!」
「我也沒說做什麼啊!」沈南征哈哈笑起來,看她的臉越紅越開心。
溫然白了她一眼,「我也沒說什麼啊!」
「說不如做!」沈南征一點時間都不浪費,一把拉過她親了上去。
她的身體在他懷裡也軟成了麵條,全部倚在了他身上。
新婚燕爾,一般沒人會來打擾他們,除非個別不長眼的。
這不正在兩人情到濃時,響起了敲門聲。
幸好還隔著個院子,兩人都有時間整理衣服。
溫然又把沒織完的毛衣拿出來打掩護,沈南徵才去開門。
門只是關著沒有反鎖,開啟門以後阮良則進了院子。
「天還不黑呢,關什麼門?」阮良則邊走邊吐槽。
雖然吐槽,沈南征不給他開門他也不好意思進來,儘管門只是虛關著。
沈南征拽住他,「防你,你過來做什麼?」
「你說我過來做什麼,拜你媳婦所賜,現在好多人見了我都問我是不是得了『神經病』!」阮良則說起來還有點氣鼓鼓,「我跟他們解釋很多次是『神經衰弱』,他們都不信!讓你媳婦去給大傢伙普及一下『神經衰弱』是什麼病,可別讓大家這麼誤會我了!」
沈南征勾了勾唇,「小題大做,這有什麼好解釋!不懂的去衛生站,別煩我媳婦!」
「不行,病是她看的,她得給我治啊!」阮良則揉了揉太陽穴,「我這兩天正失眠,現在還有點偏頭痛,先讓她給我治治!」
沈南征雙手插兜,「那你到底是讓她治病,還是去普及『神經衰弱』?」
阮良則沉吟片刻道:「先治病,我這頭是真疼!。」
「你等著,我去喊她。」沈南征看他是真疼,也就沒再跟他廢話。
阮良則:「……」
阮良則沒再大大咧咧地跟過去,耐心等溫然出來。
溫然在屋裡已經聽到他們的談話,所以直奔主題。
「今天太晚了不適合針灸,我給你寫了個藥方,明天上午再來找我做針灸。
阮良則接過她遞過來的藥方看也沒看就問:「用了這個藥方我的頭疼就能減輕?」
「應該能讓你晚上少做點夢。」溫然直言,「調理不會見效那麼快,一個療程後看效果。」
阮良則:「……」
阮良則開啟藥方一看愣住。
「開玩笑吧,這叫藥方?」
「對啊!」溫然笑了笑,「你照我的方子做,就知道有沒有效果!」
阮良則眉頭皺成了「川」字,看著方子嘴角抽搐了半天。
「1、按頭,每晚臨睡前半小時先搓熱雙掌,然後將雙手掌貼於面頰,向上推至髮際,然後兩手分開向兩側至額角而下,食指經耳門返回起點,如此反覆按摩3040次;2、搓胸……」
裡面除了按頭、搓胸、揉腹、抹腰、揉膝還有搓腳掌,都詳細寫了具體的按摩方法。
溫然一本正經地說:「神經衰弱是在長期緊張和壓力下,產生以腦和軀體功能衰弱為主要特徵的一種心理疾病。這一療法主要的原理就是透過按摩反射性地影響神經中樞的功能……」
「等下,你說的我能明白點,關鍵是你給我按摩不方便吧?」阮良則摩搓著口袋裡的藥方,臉都紅了。
溫然和沈南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