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捨不得賀靳言,捨不得放下這段感情。
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不是騙人的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蠢到不見他,不聽他解釋!
挽上他的胳膊說:「林如清,我從來不是誰的替身,靳言哥喜歡的人一直是我!他手上的疤是小時候救我留下的!不管你是不是做夢還沒醒,沒結婚的大姑娘總整天想著跟別人生孩子就是一種欠揍的病!我和靳言哥明天去領證,你再糾纏我會直接去檢舉你勾引有婦之夫,亂搞男女關係!」
賀靳言鬆了一口氣。
溫然沒說話。
金寶莉和阮良策對視一眼,又各自別開臉。
大雜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從幾人的對話也聽出些什麼。
誰也沒想到林如清是因為糾纏人家快要結婚的人捱打,對她的態度大大轉變。
有幾個人甚至還不約而同地遠離了她一些。
這個年代,對作風問題看得很重。
尤其對破壞人家男女關係的人,更是深惡痛絕!
林如清不在意別人的態度,只是沒想到阮玲這麼快和賀靳言和好,立馬使出殺手鐧,「賀靳言,你忘了我們倆一起上山被困在山裡那一晚嗎!你可以不為我負責,但你不能不承認你那晚沒有跟我在一起。
你要結婚了,我可以祝福你們!也請你不要對你身邊這個姑娘始亂終棄,好好對人家,不要讓她成為第二個我!你看看我的手腕,我是割了多少次才挺過來,被拋棄的滋味不好受!」
她手腕上的割傷痕跡有深有淺,一看就是不止一次割過,甚至還有最近割的!
不看則已,一看觸目驚心。
眾人探聽八卦的心又勾起來。
阮良策眯了眯眼。
金寶莉皺起眉頭,阮玲也看向了賀靳言。
林如清說得不清不楚,引人遐想。
也用自己的手腕向大家證明她沒說謊。
可事實上,溫然知道她就是說謊了!
割腕沒錯,但卻不是為了賀靳言。
書裡確實寫過賀靳言和林如清與幾個同學走散了被困山中,但兩人什麼都沒發生。
賀靳言也沒想到一個姑娘家會無恥到這種地步,不念救命之恩也就罷了,居然還倒打一耙。
沉聲道:「當時你摔傷昏迷是我和幾個同學一起把你送去醫院。你醒過來之前大家都回家了,因為我爸在醫院上班我才沒那麼快走。現在幾個同學中還有兩個還在北城,他們都可以作證!如果這能成為你汙衊我的理由,那我當初真不該跟大家一起救你!」
……
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,不明真相的人一時也不知道信誰。
林如清趁熱打鐵又指了指自己的胳膊,「我手腕上的傷疤還在,你以為我會為了汙衊你提前割這麼多次?你爸是院長,身份地位高,你可以隨便找人作證,我都無話可說,我也不想再為自己討公道!」
她的胳膊翻過來正對著阮玲,阮玲深吸了一口氣。
腦袋雖然有點亂,卻也清楚地明白一件事。
賀靳言從來不會仗著自己是院長的兒子就胡作非為!
反問她,「誰能證明你割傷手腕就是為了靳言哥?」
溫然附和,「你說為了賀靳言就是為了賀靳言,那我還說你是因為下鄉時私生活不檢點自殘!」
金寶莉也站到前面來,「我看也不必找證人,一副想男人想瘋了的樣子,最該去勞改場體驗體驗生活,看她還有沒有時間割腕!」
三人並排站在一起,直接把林如清剛才的氣勢壓倒大半。
吃瓜群眾都蒙了!
阮良策見妹妹不再生賀靳言的氣,金寶莉和溫然也都偏向賀靳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