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行,你家沈團長已經指給我是哪個房間了,你就別出來了。」金寶莉怕她受風,自己抱著被子過去。
溫然帶好帽子,穿上軍大衣也跟了過去,看著她安置好才過去睡。
她回屋的時候,沈南征已經在屋裡了!
等她剛關好門,沈南征給她摘了帽子,脫掉軍大衣,一把把她抱到了床上。
「早點睡,你不累我都替你累!」
溫然打了個哈欠,「睡,我這就睡。」
她平時的作息也都很規律,就是金寶莉在,她才會放縱了一下下。
沈南征也上床後,她往他身上貼了貼。
「南征,有你真好!」
「你是在為今天跟金寶莉說讓我睡馬路道歉?」沈南征把她翻到了自己身上,讓她趴在了胸前。
溫然反問他:「你偷聽?」
「我還用得著偷聽?」沈南征拍了她的屁股一下,「我剛到門口就聽到你讓我睡馬路!」
溫然主動親了他一下,「我怎麼捨得讓你睡馬路!」
沈南征理直氣壯地說:「一個吻不行,我已經記下了,等你好了要加倍補償!」
「行行行,沈大爺,該睡了吧!」溫然想翻身下來,被他抱得很緊,根本動不了。
沈南征知道再抱下去受罪的是自己,又抱了幾秒把她放下去。
「睡覺!」
溫然:「……」
溫然習慣性地抱著他,感覺到他的荷爾蒙又蠢蠢欲動,唇角的笑容放大。
不過她也不敢再動了,真怕他憋出毛病。
這一晚,她和沈南征睡得都還不錯。
就是金寶莉失眠了!
她覺得一定是自己換了床睡不著,腦子裡卻時不時蹦出阮良策。
她和阮良策打過賭,誰先說出「喜歡」兩個字,誰就輸了!
可現在誰輸誰贏已經不重要,她特別想見他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她早早起床,把屋裡收拾好後,去找溫然。
走到門口正好碰見沈南征出門。
沈南征壓低聲音說:「飯菜準備好了,蓋在鍋裡!」
「好!」金寶莉聽明白他的意思,溫然現在還沒睡醒。
照顧孩子比較累,她晚上聽到孩子哭了三次,也就意味著溫然要起夜餵三次。
她又輕手輕腳回了張阿姨的屋裡。
張阿姨沒一會兒也來了,看到她差點以為家裡進了賊。
可轉念一想這是軍屬大院,又小心翼翼地問:「你是什麼人?」
「你是張阿姨吧,我是溫然的朋友,昨晚借宿在這裡。」金寶莉坦誠地說,「溫然還在睡覺,咱誰也別打擾她,等她睡醒再過去。」
張阿姨知道溫然早上起得晚,也沒再懷疑金寶莉,和她攀談起來。
溫然早上的鬧鐘是兩個娃,他們一哭,她也就醒了。
金寶莉和張阿姨這才過來。
溫然有些不好意思,讓寶莉等了這麼久。
昨天睡覺之前還特意叮囑過沈南征,讓他早晨早點喊她起來,誰知道他沒叫她。
金寶莉都沒放在心上,等她到現在就是為了跟她打聲招呼再走。
簡單吃了點飯,離開軍屬大院去找阮玲。
阮玲看到金寶莉出現在自己家,眼珠子差點掉出來。
「寶莉……」
金寶莉看著比生孩子前略顯豐腴的阮玲,把給孩子準備的銀鎖拿出來,「這是給孩子的,一點心意。」
「謝謝,讓你破費了!」阮玲收起銀鎖問,「你一個人回來的嗎,有沒有見著三哥?」
「我沒見著他。」金寶莉的心情有些複雜,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