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是阮指導員誇張了,他的病本來就不嚴重,要我說他那些頭疼腦熱的小毛病也不叫病,誰睡不好都會頭疼,安上個名字就叫病,也太糊弄人了。」白靈看到一向對自己殷勤的耿正業對溫然這麼熱情,心裡有點不舒服。
她可以不喜歡耿正業,但是耿正業當著她的面兒跟別的女人有說有笑就不行。
耿正業沒聽出來她不高興,以為她就是單純地研究病情。研究病情有不一樣的意見也很正常,繼續說:「白靈,這可不是糊弄。阮指導員因為頭疼可不止來過我們這裡一次,結果都是治標不治本。」
白靈撇撇嘴,「那現在就治本了?」
溫然不慌不忙地說,「去問問就知道,阮指導員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!」
「白靈,你去問還是我去問?」耿正業挺感興趣。
白靈就不信能治本,「我去問。」
陳醫生敲了敲桌子,「不用工作啊,有什麼事下班再說!」
陳醫生比她們年紀大點,說話也有點份量。
兩人這才不廢話。
上午病人不多,零零散散也沒有大病。
在這裡工作的確挺清閒,溫然感覺睡眠不足,有點昏昏欲睡。
中午沈南征讓小馬送了飯菜,她也沒什麼胃口,午休了一會兒。
都說春困秋乏夏打盹,她睡醒後還是犯困。
洗了把臉,收拾了下自己又去接著上班。
白靈趁著中午時間已經問了阮良則,阮良則的回答讓她很鬱悶。
耿正業卻是很興奮,覺得自己贏了白靈,在她面前嘚瑟了一會兒。
導致白靈一下午都看他不順眼。
連帶著看溫然也不順眼。
溫然莫名躺槍,對白靈也沒有好印象。
無所事事地坐了一下午,懷念起在城東醫院坐診的日子。
當醫生不接觸病人,她還真有點不習慣。
站長圓滑,她也看得出來。
想要坐診,還得從長計議。
她沒事又給自己把了把脈,拿出紙筆畫了個表格,打算把雙手反關脈的懷孕過程做個記錄。
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。
伴隨著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,一個小女孩被簇擁著抱進了屋裡。
「大夫,大夫……快救救我閨女,她一不小心把暖壺絆倒,一壺開水都灑腿上了,快救救她!」
第212章 憋屈?這個詞在陸溫然的字典裡已經不存在了!
正在給病人看病的陳醫生趕忙跑過來,站長、耿正業和白靈隨後也到了身邊。
小女孩的兩條腿黑乎乎。
陳醫生皺起眉,「這是……」
「醬油!孩子她奶奶說這是偏方,倒了不少醬油孩子還是疼得一直哭。」家屬解釋了一句,「這到底管不管用,倒了半瓶子醬油!」
陳醫生無語,「這不添亂嘛,小耿你抱著她去沖水。」
耿正業抱起孩子就去了,也是用流動的水沖洗。
醬油都衝下去後,兩腿大面積通紅,都起水泡了,其中幾個比大拇指指甲蓋還大。
天氣已經逐漸變熱,小女孩穿著寬大的單衣還好些,挽起褲腿的時候沒有弄破水泡,但是她的面板太嬌嫩處理不好極有可能留疤。
溫然一直在旁邊看著,感覺他們的專業基礎挺不錯,區域性降溫緩解疼痛是第一步,還能防止創面加深。
大概沖了二十幾分鐘,可能是不怎麼疼了,也可能是剛才一直哭覺得太累,小女孩漸漸不哭了。
家屬這才問:「不會留疤吧?我女兒以後還要考文工團,留疤會影響她跳舞!」
「這不能保證,我們只能保證她不會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