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沒想到的是她會動手,而且使的力氣還不小!
悶聲道:「站長,我可以寫檢討,她打人也是事實,總不能得過且過吧!」
「讓你寫你就寫,那你管別人做什麼!」王明洋板起臉,「我說的話不管用是吧!」
白靈可不敢正面剛站長,「我不是那個意思。」
「不是就快去寫,寫完入戶做調查!」王明洋催促了一聲。
白靈這才不情不願地去寫檢討。
處理完白靈,王明洋又走到溫然身邊。
「小陸,今天你打人也不對,也寫一份檢討。」
溫然反問:「站長,這個檢討我不能寫!首先你已經讓白靈寫檢討,也就是證明她有錯。既然是她錯在先,那我打她也在情理之中,就沒有寫檢討的必要。」
王明洋:「……」
讓她這麼一說,王明洋竟無言以對。
摸了摸鼻樑說:「是,她確實有錯在先,但你先動手也不對。又不是非讓你寫出什麼,你也要考慮我的難處!」
溫然想了想問:「那我默寫一首詩也可以?」
「隨你。」王明洋說完轉身離開。
溫然:「……」
要這麼說,溫然就明白了!
坐下後直接默寫了一首《卜運算元·詠梅》:
風雨送春歸,
飛雪迎春到。
已是懸崖百丈冰,
猶有花枝俏。
俏也不爭春,
只把春來報。
待到山花爛漫時,
她在叢中笑。
寫完以後還很認真地交給了站長。
站長看完笑了。
感慨道,這還真是一個不服輸的女同志。
白靈見溫然交給了站長也把自己的檢討書拿過來。
站長一看卻沉下臉來。
「寫得這是什麼玩意兒,你的認錯態度呢?拿回去重寫!」
白靈瞥了溫然寫的一眼,「站長,我的態度再怎麼也比陸溫然誠懇,憑什麼只讓我重寫!」
站長敲了敲桌子,「那你告訴我,你哪一句是認錯的!!」
白靈:「……」
白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,又乖乖去寫。
這次寫得誠懇了,才算是翻篇。
然後又去找已經入戶做健康登記的耿正業。
白靈不在診室,空氣都清新了。
溫然接待了幾個病號,喝了點薑茶。
中午把暖壺拿回去了!
後邊她也沒再把暖壺拿去,適當喝點就行,不用一整天都喝。
薑茶確實止吐,中午沈南征讓勤務兵帶回來的午餐她都吃完了。
下午白靈也不在,做入戶登記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,一連幾天都被站長安排去外邊跑腿。
她也消停了幾天。
就算白靈不出去跑腿,也不敢對她怎麼樣。
已經見識到她的脾氣,做什麼都要三思而後行,每次見了她也都會刻意保持距離。
這也正合她意。
她的孕吐在喝了幾天薑茶後有所緩解,只是晨吐有時還是避免不了。
相比較阮玲,她可太知足了。
阮玲喝了幾天薑茶,孕吐也不像之前那麼嚴重了,還抽時間過來看了看她,也順便看了看大嫂春芽。
春芽的胎已經坐穩了,阮良則和春芽的關係越來越好後,發現了更多有意思的事,回到軍屬院黏沈南征的時間也少了。
當然,他不在軍屬院的時間大部分都跟沈南征在一起,沒事還會傳授經驗。
有些事沈南征比他有經驗,但有些事還真得聽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