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後,馮佔漸漸處於了下風。
沈越一如既往的勇猛。
最後沈越一腳將馮佔踹倒在地。
朝賀川伸了伸手,賀川馬上給馮佔戴上了手銬。
馮佔被壓在地上,質問賀川:“你憑什麼抓我,我不過給沈越切磋切磋也有錯?況且現在受傷的是我,你們要抓也該抓沈越。”
賀川冷靜地說:“挑事的是你,你剛才也承認了是你指使馮遇去沈越的家,這總不會有錯吧!”
馮佔呵呵笑道:“我說了多少次,我只是幫馮遇指了路,剩下的事是他自己做的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莫非給別人介紹大夫,給別人指路也犯法?”
“你……”賀川說不過馮佔。
給別人介紹大夫,給別人指路不犯法。
而且馮遇精神看起來有問題,他說的話也做不得證據。
但是看他剛才的樣子,怎麼看怎麼討厭,忍不住想多拷他一會兒。
馮喜緊張地問馮佔:“哥,你是不是故意的,明知道馮遇精神不正常,故意讓他去騷擾我師傅?”
馮佔看向馮喜的時候,眼神沒有那麼冰冷了。
反問馮喜,“小喜,你連哥都不信嗎,你最敬重的就是你師傅,哥怎麼會做對不起你的事!哥的目的很簡單,就是想給馮遇找個好大夫。”
馮喜不相信,搖著頭說:“哥,你騙得了別人,騙不了我。你向來不喜歡馮遇,怎麼會幫馮遇找大夫,這不是自相矛盾嗎!”
馮佔的眸光閃了閃,暗道傻妹妹。
卻又對這個親妹妹無可奈何。
繼續說:“我怎麼會幫他,我只是幫自己,讓自己清靜清靜。你不知道他每天吵著我跟我說自己不舒服,我能拿他怎麼辦!總不可能把他綁起來,把他吊起來,打到他不吵為止。”
林曉純聽了一身雞皮疙瘩,總覺得馮佔說得那些不可能都是已經發生的事。
馮佔的雙眼太冰冷,像一條毒蛇一樣。
可是她想不通,沈越剛開始見馮佔時的對話是什麼意思!
什麼叫已經放過很多次,什麼叫找死不是他的風格。
她不明白,唯一想到的可能,就是兩個人曾在一個部隊當過兵。
所以兩個人早就結下了樑子。
馮喜越來越看不懂馮佔,或者說根本沒有看懂過馮佔。
看不懂馮佔,也說不過他。
沈越指著馮佔說:“說吧,你搞這麼多事情有什麼目的!”
馮佔依舊笑著,但是皮笑肉不笑。
“我能有什麼目的,不過就是想用這種特殊的方式敘敘舊。”
沈越沉聲道:“想敘舊簡單,你現在拘留所住幾天再說。”
敢撬他們家鎖,敢打他們家主意,那就應該承受所有後果。
拘留他只是小懲大誡,確實也沒有更多的證據讓他坐牢。
林曉純也很贊同沈越的意思,不關馮佔幾天都對不起他算計這麼多。
馮佔倒是很平靜,“好啊,那等我出去後找你。”
李振南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了,他不明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也想不通這個大舅子怎麼這麼能折騰,居然打起沈越和林曉純的主意。
這不是屎殼郎滾糞球——找屎嘛!
馮喜咬了咬牙,勸自己不要插手。
讓大哥受點懲罰能安分些也行。
畢竟這次的事真的把師傅氣壞了,都不敢看師傅的眼睛。
只聽林曉純說:“賀川,能不能把馮佔和馮遇關一個屋,也成全了他們的兄弟之情。”
不小心開啟愛情片
什麼兄弟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