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安妮尖利地聲音喊道:“你的是你的,你的怎麼會成為她的?”
沈越冷聲道:“鬧夠沒有鄭玉梅,就算你改名字,換臉,那也不過是自欺欺人。”
看在師傅老鄭的份上,他決定點醒她。
安妮捂著臉,冷笑笑熱笑笑:“什麼梅,我當然很美了。沈大哥,她上次已經來店裡鬧過事,你別聽她的,她是壞人。”
林曉純斜了鄭玉梅一眼,“你不承認也沒關係,無所謂。這個店已經轉讓給我們,你再糾纏於事無補。”
安妮又跑去扯沈越的衣袖,“沈大哥,你們買了這裡我就無家可歸了。求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好不好,我真得沒地方住了。”
林曉純半個字都不信,但也沒有出聲。
她可不是安妮的沈大哥,目光拋向沈越。
沈越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表情,薄唇輕啟:“拿開你的手。”
聲音裡沒有半分感情。
師傅老鄭留下來的那點面子已經在上次逼迫他們兩口子的時候用光。
他現在沒有把安妮一腳踢開,已經是留了情面。
安妮不但沒有鬆手,反而拽得更緊:“沈大哥,讓我住你們家好不好?我真的沒地方住了,乾爹騙了我,他肯定賣了店鋪自己回了南方。”
沈越想起上件當抹布都被嫌棄不吸水的西裝,有些心疼。
這件看來又要報廢了。
一個用力把衣服從安妮手裡拽出來,安妮失去重力跌坐在地上。
坐在地上嗚咽起來。
裝修隊的人竊竊私語,林曉純還能聽到他們對安妮的同情。
惹誰不好,非要惹他們公司的“冷麵閻王”。
要知道這個“冷麵閻王”,還是女人們給他起得外號,尤其討厭女人的觸碰。
沈越板著臉說:“是你自己走,還是我派人去通知強永剛接你?”
安妮只是在地上哭不說話,企圖用哭聲讓沈越心軟。
但是沈越對其他女人根本沒有心,又怎麼會軟。
沈越對身邊兩個人招了招手,“去找強永剛。”
強永剛根本就沒有走,不過是安妮想留在沈越身邊的託辭罷了。
安妮雖然捂著眼睛在哭,可是手指縫裡仍然在撒著他們的動向。
見沈越動了真格,咬牙切齒地說了句:“算你狠。”
然後站起來朝著另一個方向小跑著離開。
期間還不忘甩給林曉純一個怨毒的眼神。
沒有了阻礙,裝修重新開始。
派去找強永剛的兩人已經走出一段路,根本不知道安妮已經離開。
沈越讓黑丫護送林曉純離開,自己則留下來等強永剛。
他所料不錯,安妮既然依附於強永剛,肯定也會忌憚強永剛。
他要給強永剛下劑猛藥,讓強永剛帶安妮離開首都。
最好是回到南方,老死不相往來。
安妮是鄭玉梅的本質變不了,骨子裡就有著不安分的因子。
上次害林曉純不成,反而自食其果的事他也是後來從別人口中得知。
林曉純對他隻字未提,彷彿從未放在心上。
但是他知道媳婦那是心疼他,怕他難做,所以才沒告訴他,他心中感動。
若再放任安妮,也就是鄭玉梅,勢必會惹來鄭玉梅的報復。
再有萬全之策,他也要防患於未然。
林曉純可沒沈越想得那麼多,給首都圈裡的貴婦看病,也順帶推銷出去可以些護膚品。
她也才後知後覺地發現“春曉”已經成為首都圈裡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品。
要不是限量發售,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