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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曼曼搖搖頭,奶聲奶氣地說:“我不知道。哥哥呢?”
沈子超看了看沈金山和沈銀山,低著頭說:“如果他們把小木手槍還給我,我就原諒他們。”
沈金山和沈銀山兩人臉上還帶著淚痕,直勾勾盯著沈曼曼和沈子超手裡的香蕉。
望著林曉純那張平靜的臉,沈越本因憤怒而跳得毫無節奏的心漸漸平復下來,再怎麼說沈金山和沈銀山依舊是孩子。
而且這裡邊確實還有說不通的地方。
於是沉聲道:“金山、銀山你們兩個以後不許欺負弟弟妹妹,否則二叔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沈金山和沈銀山就用力地點了點頭再三保證。
“不敢,我們再也不欺負弟弟妹妹了。”
“我們再也不敢了,我一會就把小木手槍給小超弟弟。”
孩子的世界說簡單也簡單,尤其是這個缺衣少穿的年代,一個新奇的吃食就能誘惑他們投降。
林曉純掰了兩個香蕉遞給沈金山和沈銀山,
沈金山和沈銀山有點小緊張地接過。
他們不懂那麼多規矩,也不知道怎麼道謝。但沈銀山說了,回去就把沈子超的小木槍還給他。沈金山也拿出做哥哥的樣子,說以後出去玩都帶著他們。
沈曼曼和沈子超也跟沈金山和沈銀山分享起吃香蕉的趣事,四個孩子一吃泯恩仇。
林曉純瞥了陳敏霞一眼,“大嫂應該還有事沒交代清楚吧?”
陳敏霞眼神躲閃,堵在嗓子眼的話又咽了回去,暗道這兩口子配合真是默契,打一巴掌給個甜棗,她什麼都不能說,說了就是錯。
暫時的“其樂融融”很快被一嗓子打破,沈昌拽著沈蘭一進院就嚷嚷道:“媽,你快管管她,再不管她她都要跟人家跑了。”
王桂花一聽這話,立馬從沈越房裡竄出來,反問道:“什麼玩意兒?你再說一遍。”
接著寫沈越、林曉純、陳敏霞、沈三斤也跟著出來,沈昌甩開沈蘭的胳膊,指著她的鼻子高聲道:“你們猜我在哪兒找到她的?”
王桂花心裡這個急,但見沈蘭渾身上下也沒什麼不妥,又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壓下。皺著眉催促:“別賣關子了,快說。”
沈蘭無助地咬著下嘴唇,“三哥,你別胡說八道。”
沈昌咬牙切齒道:“我胡說八道?是你不知檢點。我都看見了你還敢狡辯!你敢說在壕坑邊跟馬寡婦家那小子抱在一起的不是你?”
“我……”沈蘭無從辯駁,“三哥你誤會了。”
沈昌擰著脖子啐了一口,“要不是我去的及時,你就被馬寡婦家那小子佔便宜了。”
沈蘭氣得直跺腳,“你別瞎說,他才不是那種人。”
王桂花的臉已經黑得跟碳炭一樣,捕捉到的字眼就是“馬寡婦”,“馬寡婦”,“馬寡婦”。
馬寡婦是沒有爭議的死對頭,如今自己的女兒跟馬寡婦的兒子搞在一起,這讓王桂花怒火中燒。
王桂花的雙眼像刀子一樣掃了一圈,最後定格在院裡的掃把上,不由分說地拿起掃把就往沈蘭身上拍。
沈蘭嚇得趕緊躲到沈越背後喊道:“媽,我真得什麼都沒做,是三哥誤會了。”
不管沈蘭和馬寡婦的兒子到底是什麼情形,沈越作為哥哥還是很盡責地用身體攔下王桂花的掃把,“媽,你先別衝動。”
王桂花瞪著眼,氣喘吁吁道:“今兒個說什麼都不管用。跟馬寡婦的兒子在一起就是跟老孃過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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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說:
滾開,你想害死我媽
沈昌正是知道這個原因才有恃無恐地對沈蘭加以指責。
不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