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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曉純乾咳兩聲說:“作為大夫,我鄭重地告訴你,這種片子看多了傷腎。”
沈越頭上的黑線“唰唰唰”佈滿整個臉,“我有你,你有藥。”
林曉純敲了敲她的額頭,“你想多了吧,是藥三分毒,能不吃藥就不吃藥,怎麼想到吃藥,笨死了。”
沈越又說:“那我不吃藥,我泡溫泉總可以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林曉純服了他了。
沈越的手慢慢撫上她的臉,“那現在試試溫泉的效果吧。”
“尼瑪。”
林曉純又被他撲倒了。
沒羞沒臊的生活說來就來。
不是說好的加強體質才進來泡溫泉嗎!
天天這麼搞,身體不是更虛。
林曉純也不管了,早知道不跟他商量直接刪了。
完事後,沈越一臉饜足地說:“唉,人生如此,夫復何求。”
林曉純瞪了他一眼,倒頭睡覺。
哎媽呀,累死了。
她只想睡,誰也別叫她。
沈越看著她不說話了,從她背後抱住她,也睡起來。
“中醫館”裡沒有日出日落,她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。
睡到肚子餓了,就起床吃飯。
如此幾天,沈越的身體在溫泉裡的雜質越來越少。
估摸著馮佔出拘留所的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了,才回到現實。
兩個人天天泡溫泉,出來感覺年輕了好幾歲。
不光是目測,實際上身體也輕盈了不少。
林曉純和沈越不光是研究體育動作了,也研究了怎麼對付馮佔。
光被動挨打再反擊肯定是不行的,主動出擊才是硬道理。
不解決馮佔,她們也無法安心回首都。
回首都連累孩子和舅舅,大哥就不好了。
訣別飯
馮佔臉色暗了暗,“有什麼話我們去外邊說,這裡是小喜的家。”
馮喜一頭霧水。
李振南也搞不太清楚。
林曉純知道一點,卻不知道具體的事。
除了沈越和馮佔,誰也是懵著。
沈越也有所顧忌,跟馮佔單獨出去。
剛一出門,馮占上來就是一拳。
沈越還沒反應過來。
但是卻一點沒受傷,相反,馮佔被彈了出去。
馮佔吐了一口血,難以置信地說:“怎麼可能,你怎麼做到的?”
沈越拍了拍身上,好像馮佔剛才把他的衣服弄髒了一樣,然後淡定說:“我怎麼做到的你不用管,你只需要知道你已經是窮途末路。”
馮佔啐了一口血,“呵,我還不至於那麼慘。”
沈越面無表情地說:“你藏得那些私密證據我們已經拿到了,現在是給你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,只要你配合,就會對你從輕發落。”
馮佔臉色一變,接著笑道:“別誑我了,那些私密檔案我已經燒了,你怎麼會拿到,騙我也要找個合適的理由。”
沈越不慌不忙地說:“有沒有燒你自己心裡清楚,關鍵性的證據我們已經拿到,只要你再供出一個人,就會給你從輕處理。”
現在就看誰先崩不住。
他是誑他,但是他覺得馮佔也在誑他。
現在就看誰的演技更好。
馮佔嘴角抽搐,捂著胸口說:“你不說你已經拿到證據了嗎,你要是找到證據,不用我主動招供,你們應該也知道那個人是誰。”
就憑馮佔這句話,沈越可以肯定馮佔真得沒燒。
冷笑一聲說:“我說了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,那個人我們已經知道是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