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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你提什麼要求,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,只要我能做到,都會答應。”
“好啊。放心,不會讓胡老殺人放火。”林曉純見好就收。
打胡老一個人的臉,就相當於打了這一群人的臉。
從這群人一會兒變一個臉色來看,打胡老的臉,比打他們自己的臉還難看。
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嘲笑她的那群人,淡定地走向了胡老指定的病人。
至於要求嗎?
呵——
(大家覺得提什麼要求比較好?)
打臉眾人
林曉純走到捂著心口疼得直不起腰的病人身邊把脈。
對她有惡意的人,她可以毫不客氣地反擊。
但對病人,她向來認真。
這病人明顯是就是剛才所提到的心疝。
她狐疑地看了胡老一眼,但見胡老神色凝重。
按說心疝雖然少見,但並不在難治之列。
胡老會沒有辦法?
普通的心疝用木香散方即可,大部分中醫都可以治療。
可見這人並不止是心疝這麼簡單,她仔細探了探病況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,肢體虛冷,陰氣交攻,只用木香散方肯定無效。
心裡有了定論,她轉頭問胡老:“胡老是不是隻用了木香散方?”
胡老點頭,“確實是。”
林曉純隨手拿起筆,在紙上寫下一個方子。
寫完遞給胡老一看,胡老臉色大變。
胡老雙手顫顫巍巍地拿著藥方冷喝道:“大膽,你這用藥真是大膽。”
其他中醫本來看林曉純這麼自信,以為要被打臉都繃著一口氣。
如今一看這情況,被胡老訓斥了,都覺得林曉純不過是嘴把式,根本沒有真材實料。
那些被壓好幾頭的大四參會者頓時也覺得自己並不是技不如人。
看向林曉純的眼神,不禁又輕慢了幾分。
馬教授快步走上前去,也看了看方子,這一看不要緊,心中冷了半截。
趕緊給自己嘴裡放了幾顆速效救心丸。
但是林曉純是他推薦上來的,他不能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。
緩了緩說:“胡老,你聽曉純解釋解釋,她既然敢這麼開,自然是有她的道理。”
林曉純見馬教授一直護著自己,心裡很暖。
也不打算長時間耗下去浪費時間。
沉聲道:“他的病應不止單純地心疝,既然常規的套路治不好,那就劍走偏鋒。況且我這藥也不是瞎開,都是有依據的。”
胡老捋了捋鬍鬚,“說說看。”
林曉純淡然地說:“青橘皮(湯浸去白焙)主治氣滯,去下焦,除溼。治痼冷在內,我可有說錯?”
胡老點頭,“很對,可……”
林曉純挑眉,“治病跟帶兵打仗一樣,最忌心慈手軟。這病就是敵人,號準脈,用準藥,就不能瞻前顧後。再說他還有試過,怎麼知道不行?”
胡老把藥方遞給助理,“照方抓藥。”
眾人大眼瞪小眼,暗道這就完事兒?
只見林曉純已經轉過頭去,從隨身背的布兜裡掏出來一盒銀針。
然後讓病人躺平,在他身上施針。
施針過後,大概十五分鐘左右,只見病人的痛楚之色減輕了不少。
胡老捋了捋鬍鬚,“你這……做的不錯。”
馬教授大喜,能得胡老一句誇讚,那真是一件無上光榮的事。
在座的的老中醫還沒有一個能得到胡老的誇讚。
其他老中醫臉色一個賽一個難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