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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奮鬥了五分鐘之後,兩人終於坦誠相見。
林曉純羞得鑽進被子裡,沈越埋首在她的胸前,像回到了嬰兒時期一樣,這種事無師自通。
以前那次是沒有思想的,是被藥物支配的。
而現在,全憑自己的荷爾蒙支配。
她的每一寸肌膚對他都是誘惑,讓他無法自拔。
精神抖擻地耕耘在自己的領地,
林曉純感覺像坐過山車一樣,淺淺泛紅的眼眶低垂,水光閃閃的雙眸微睜,如同化作菟絲花攀附在他這棵大樹上。
隨他肆意妄為。
……
驟雨初歇。
她躺在他的懷裡,良久才找回被他帶飛的魂兒。
沈越輕撫著她的長髮問:“還,還teng嗎?”
林曉純點點頭,“嗯。”
是真的疼。
讓他停一下,都不知道停。
沈越親了下她的額頭說:“要不我給你吹吹?”
林曉純趕緊裹著被子躲到一邊,“你離我遠點,不許再碰我。”
“好好好,我什麼都不做,就抱一會兒。”沈越低聲哄著,“乖,抱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林曉純也沒堅持,只有一床被子,她卷跑了,沈越就得凍著。
沈越暗自慶幸自己的明智。
不過林曉純身上好像有魔力一樣,他一挨她,就像瞬間點燃了一樣。
林曉純騰地一下,又紅了臉。
撅著嘴說:“你能不能收斂點。”
沈越無奈地說:“這個不是由我決定,是你的原因,你要對它負責。”
林曉純:“……”
負責你個大頭鬼啊!
身子跟散架了一樣,軟綿綿的,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。
沈越卻不知饜足,又附身上來。
“最後一次,保證最後一次!“
“……(⊙o⊙)…~”
不信就對了,男人在這種事上哪兒有最後一次。
當了這麼多年和尚能吃上肉容易嗎!
食髓知味,哪是那麼容易放下的。
日上三竿,林曉純才不情願地睜開雙眼。
不想動,可是肚子餓得咕咕叫了。
沈越看見她醒來,忙問她:“餓了吧,我給你蒸了雞蛋羹放在鍋裡。”
林曉純迷迷糊糊地“哦”了一聲,沒有動。
沈越笑著說:“是不是在等我給你穿衣服?”
林曉純一下就精神了,她現在渾身上下光溜溜,可是什麼也沒穿呢。
又想到昨晚的瘋狂,立馬雙頰緋紅。
支支吾吾地說:“你……你先出去。”
昨晚被沈越帶動了情緒,被脫掉衣服也不覺什麼。
沈越知她害羞,也不再逗她。
反正日子還長著呢,現在害羞,以後就不會了。
等他出去,林曉純快速穿衣服起來。
暗想以後再不能這麼放縱了,要節制才行。
上了趟廁所,洗漱完,沈越已經把雞蛋羹放在了桌子上。
林曉純看到沈越自己只吃饅頭和鹹菜忍不住問:“咱家現在這條件不用這麼刻薄自己了吧?”
沈越挑了挑眉,“我這怎麼能是刻薄自己呢,有好多人連玉米麵窩頭都吃不上,只能吃紅薯面窩頭,這已經很奢侈了。”
林曉純:“……”
最近順風順水,她幾乎快忘了民間疾苦。
紅薯面窩頭,玉米麵疙瘩粥對有些人來說都是奢侈品。
不管到哪個時代都是弱肉強食,有能力者自然要想辦法讓自己過得好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