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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須讓被矇蔽的人知道她的醜惡嘴臉。
主意已定,轉身對鄭玉娟說:“四姐我們走,我就不信爸和秦叔叔和越哥哥會縱容她,我要去揭發她。”
鄭玉娟不想得罪林曉純,勸慰道:“五妹,話不能這麼說,嫂子也是為你好。你這頭髮已經掉了一半多,沒準剃光後真能絕處逢生呢!”
“哼。”鄭玉梅把紗巾裹好,“為我好就讓我剃光頭髮啊,要不你陪我一起剃光,咱倆就伴兒我就信。”
鄭玉娟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說:“一頭煩惱絲,剃就剃,留著它我還嫌做飯礙事呢!”
鄭玉梅:“……”
別說鄭玉梅驚訝地說不出話,林曉純也被鄭玉娟的爽快震驚到。
鄭玉娟果然夠狠,將來必成大器。
良久鄭玉梅才反應過來,“四姐這可是你說的,你跟我一起剃光頭,誰不剃誰不姓鄭。”
鄭玉娟笑得像只小狐狸:“好啊!”
以為誰願意姓鄭,父親偏心,母親懦弱,整個家裡能給自己做主的,也只有自己。
林曉純不管鄭玉娟是真想剃光,還是為了哄鄭玉梅,轉頭說:“事先宣告,以後有什麼後果我概不負責。”
鄭玉娟莞爾一笑,“當然,肯定不會讓嫂子負責,嫂子又沒做錯什麼,我覺得這個治療方案不錯呢!”
“神經病,四姐你最該治治腦子。”鄭玉梅氣得自己跑了出去。
屋裡只剩下林曉純和鄭玉娟,鄭玉娟笑著笑著突然流出了眼淚。澀聲道:“你知道嗎,她毀我我所有的高考資料,我還要給她賠笑臉。”
果然,所有的報復都事出有因。
林曉純一下都明白了,溫聲道:“舅舅給我買了很多資料,你用的話可以借給你。”
“……”鄭玉娟仰頭四十五度角咽回眼淚,笑著說,“多謝嫂子,回頭我去秦叔叔家找你。”
林曉純點頭,“好。”
林曉純和鄭玉娟成了心照不宣的好朋友,你來我往成了常事。
越深入瞭解,她越覺得鄭玉娟這人不錯。
兩人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,連沈曼曼和沈子超也特別喜歡鄭玉娟。
這天林曉純正在畫新房子設計圖的最後部分,鄭玉娟來到軍區大院,給沈曼曼和沈子超帶來了南方特有的荔枝。
林曉純嗔怪道:“這多貴呀,你手裡也沒錢,別破費了。”
鄭玉娟神神秘秘地笑道:“我今天開心。”
林曉純抿嘴笑道:“我猜猜看,是不是鄭玉梅剃光頭髮以後,對假髮過敏戴不了假髮?”
“呀,你真是神了,連這都能猜到!”鄭玉娟驚訝道,“說來也奇怪,她的頭髮自打剃光後,寸草不生,再不長頭髮,比打蠟還亮。”
林曉純挑了挑眉,“正常,心歪怎麼會長頭髮。不過這還是你最聰明,快給我說說看怎麼哄得鄭玉梅剃光頭髮,自己的頭髮還完好無損?”
鄭玉娟勾了勾手指頭,讓她把耳朵湊過來,然後低聲耳語幾句,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。
小吳路過樹蔭底下的石桌旁,正好看到這一幕,不禁好奇到底是怎樣的笑話讓她們笑得這麼開懷。
扎馬步的沈子超也伸長了脖子張望,不過很快引來秦建設的提醒:“站穩,背要直,下盤要穩。”
沈子超吐吐舌頭,繼續訓練。
“拼夕夕”懶洋洋地跟在沈曼曼身後,百無聊賴。
鄭玉娟挑眉,“嫂子,拼夕夕是不是懷孕了?”
“說了多少次了,別叫嫂子。我們是朋友,叫嫂子多見外。”林曉純無奈地搖搖頭,“還有拼夕夕可是公的,公的!”
鄭玉娟嘿嘿笑道:“好吧,下次我保證叫你的大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