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卻沒有了前次的暴怒:“蘇子淵,你是瞌睡蟲麼,怎的箏兒一見你就睡?”
蘇有容笑著搖了搖頭:“子揚兄,你說話能好聽點麼?”說著便拽他出了客院。
離開崔府,蘇有容直接策馬到了西市,幾步上了聽風吹雨樓,一腳踹開天字號客房的門就闖了進去:“師兄,你查的如何了?!”
他還沒站穩腳跟,一股勁風便撲面而來,他才剛剛運功給如箏療過傷,怎受得住這一拂,僥是使了一個靈活的身法卸掉對面那人一半力道,卻還是被直推出客房的門,倒退著重重倚在了迴廊牆壁上,而那門就這麼自己關上了。
蘇有容只覺得胸臆間一陣氣血翻湧,趕緊運功往下壓了壓,被自家師兄打出內傷這種事情……按說也算不得……
混蛋上官鐸!他心裡這樣喊著,倚著牆壁又順了順氣:完,絕對受傷了……
此時,房內一個如絲緞般細膩,卻帶著一絲調皮的聲音響起:“夫君,你怎的打師弟,他內功尚淺,打傷了怎麼好!”
女子話音未落,蘇有容頭上就出了一層細汗,他怎麼也沒想到,一向獨來獨往的師兄此次竟然帶了自家師嫂同行,剛剛自己就這樣闖進去,雖然是白天……怪不得師兄會下狠手!
這個重色輕友的東西!他這樣腹誹著看了看天花板,卻無奈還是出聲笑道:“師嫂,對不住,我沒想到你也來了,唐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