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一下好,不然回城吧?”
蘇有容低頭看了看自己滿是傷痕血跡的雙手,奇怪的並沒有感覺到疼痛,當下搖了搖頭:“我想冷靜一會兒,你們先回吧。”
凌朔風還想說什麼,凌逸雲卻一把把他拉起來:“那好,你別回去太晚了。”
兄弟二人離開樹林,上馬像著南門走去,凌朔風笑著看看自家二哥:“還是二哥厲害,我都勸了這小子好幾個月了,每次都被他扯開話題!”
凌逸雲笑著看看自家三弟:“這種事情,本來就是水到渠成的,他這個性子,東宮那個樣子,早晚是要把他逼到咱們這邊的,不過我現在倒是明白了殿下為何那麼看重他,又想收歸麾下,又不願意勉強他……”
凌朔風哼了一聲:“他,有什麼好的,誰知道殿下是看上他哪一宗了,八成是腦子快……”
凌逸雲笑著看看自家三弟,搖了搖頭:“你啊,也就打仗時還動動腦子……這小子真的不錯呢,能屈能伸,有勇有謀,關鍵是正直又不迂腐,的確是個人才。”
凌朔風笑著搖搖頭:“二哥,你把他說的也太好了,我看啊,這傢伙還嫩著呢,你不知道,每次一上戰場,他那小臉兒,煞白煞白的……”
凌逸雲回頭看看他,笑著搖了搖頭,眉間又突然一動,想到了兒時學過的文章:血勇之人,怒則面赤,脈勇之人,怒則面青,骨勇之人,怒則面白……
“哦,是麼?呵……”他笑著看看近在眼前的城門,微微夾了夾馬腹:“這小子……有點兒意思……”
琳琅和霜璟帶了自己的帷車送了如箏幾人回府,如書如文一路拉著如箏的手掉眼淚,霜璟如詩和琳琅就一直幫著如箏參詳此番的危機。
到了侯府,如詩本欲讓車伕從角門悄悄進入沁園,卻被如箏制止了,琳琅不解地抬頭看他,看到的卻是如箏唯一露在帕子外面的一雙眼睛,那裡面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惶恐和屈辱,而是轉為沉靜,她看看琳琅又看看霜璟,開口說到:
“二位表姐,我想到了剛剛你們腹痛的原因……”她扯下帕子,輕輕笑了一下:“那盤瓜果,你們都吃了,只有我畏寒沒有動過,而茶水卻是和你們喝的同一壺……”她冷笑了一聲:“今日去了春日宴,又知道我體寒,還有理由陷害我的,只有一人……”她看看她們三人,如詩目中已經是一片瞭然,霜璟和琳琅也似若有所悟。
如箏思索著說道:“恭王殿下好心為我周全,此事便不會在京師傳開,但我自己的家裡,卻是瞞不住的!”她看著車伕依照自己的吩咐趕車駛向了大門,自找了帷帽出來帶上:“與其被人傳來傳去,我到寧願自己將此事解釋清楚,讓祖母知曉……”
琳琅點點頭:“你說的很對,此事若要在你府裡大事化小,必然要得了老太君的護持才行,不如我們陪你去?”
如箏勉強笑了一下,搖搖頭:“不必了,此事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。”琳琅知道她必然有自己的計較,便給她取了一個帷帽,和霜璟送她進了侯府大門。
作者有話要說:雙更 稍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