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孩子們理解錯了,也不方便糾正他們。
旁人笑得直不起腰,甚至笑出了眼淚。
許雲飛敏感的神經再次被挑起,猩紅的雙眼都快滴出血。
只感覺自己已經廢了的事,天下皆知。
抱著許國華大腿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緊。
許國華吃痛,揪住他的耳朵吼道:“撒手!這就是你的認錯態度?我看你就是記吃不記打。跟你爹一樣當面一套背後一套,今天不教訓你我都不叫許國華。”
“二叔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,你不原諒我,我不撒手。”許雲飛回過神開始耍無賴,認準許國華還會對他心軟。
“我去你奶奶的!”許雲強一腳踹上去,“哭哭啼啼,娘們兒似的,看見你就來氣。”
最近伙食上來了,可以光明正大的吃飽飯,他這力氣也見長。
一腳下去,許雲飛被踹了個趔趄,不過手還是沒撒開。
許雲飛主要是怕許國華騰出空間來,拿鐵鍁拍他。
許雲雷瞅準機會,上去咬住許雲飛的手,直到咬出血。
許雲飛疼得齜牙咧嘴,另一隻手鬆開許國華就要打許雲雷。
許雲強留意著他的動作,在他的手沒捱到弟弟時,又給了他兩腳。
直到許雲飛再無招架之力,抱頭求饒。
許國華已經沒有那麼多同情心同情屢教不改的許雲飛,拿起鐵鍁照著他腿拍了下去。
“你不是願意叫我二叔嗎,趁我還在老許家的族譜上,我就替老許家清理門戶,老許家沒你這麼惡毒的子孫。”
許雲飛吃痛,慘叫連連。
最終被廢了一條腿,要不是村裡其他人攔著,許國華都能連他僅剩的另一條腿也廢了。
以後行動不便,看他還怎麼禍害人。
打完許雲飛,許國華沒進家,直接去找三大爺許老黑。
又找了祖裡的長輩做見證。
許雲飛心術不正,必須踢出族譜。
他想了很多,許雲飛只是逞口舌之快,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。
若是報公安的話,公安也不會予以立案。
想來想去還是用家法最合適。
就算打斷許雲飛的腿,許雲飛心虛之下也不會貿然報公安。
就算報警,這最多算家法。
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。
家法罰的再狠,只要沒弄出人命,在這個年代都會不了了之。
許老黑和祖里長輩都沒有沒反對,還順帶除名了弒母判死刑的許國生。
許國生儼然已經成了族裡的恥辱。
在他們這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,那就是被踢出族譜之人永遠不能承認其是族人身份,也永遠不能再回故里。
沒有族人做依靠,一切都要從零開始。
上一個被踢出族譜的人,還是抗戰日期的一個許姓賣國賊。
接下來的事,不用許國華一家再出馬,自有族裡的人會安排這一切。
許國華到家也才想起來,從下了夜班到現在,一天還沒吃飯。
天兒熱得不行,喘口氣感覺都是汗。
躺在炕上有點不想動。
感覺身體被掏空。
公社食堂的貼餅子和雜糧粥還不錯,張慧芳給他們盛好飯以後,勉強對付了兩口。
燥熱的天氣,讓人坐著不是,躺著不是。
許國華已經一天一宿沒閤眼,此時累極,反倒睡不著。
許雲蘭不動聲色地在空間裡做了烤肉犒勞父親。
這次父親處理的很不錯。
目前來看,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。
她們不能隨便要許雲飛的命,但可以改變許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