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嚴重的事。
衛道士對性越軌幾乎是零容忍。
不管男女,有沒有定婚,都要受到處分。
程雁南就是個很好的例子。
因為自己的不檢點,去了邊疆勞改場。
還連累程主任丟官受唾棄。
也就是程主任肯為女兒出頭,換做旁人大多都是大義滅親。
不逼死女兒都不能表達維護道德風化的決心和勇氣。
她本人很注重個人作風問題。
在旁人面前,與陸時檠以禮相待。
跟男知青也保持著距離。
就算是對沈晉安,她都格外有分寸。
到底是誰在陷害她?
沈巖?胡英子?還是林玲?
她沒有得罪過別人,要說有恩怨的也只有她們三個。
若是讓她揪出來,定讓那人好看。
忽然聽到老遠有人過來,忙催促陸時檠離開。
陸時檠也沒耽擱,有些話還是寫信從空間裡傳給她安全。
看著陸時檠背影消失在夜色中,顧雲蘭又去找白曉白和袁園。
她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途徑知道謠言的具體內容。
剛走了幾步,正好看見白曉白和袁園也相攜而來。
白曉白忙問:“小云你去哪兒?”
“我正要去找你們。”顧雲蘭說著把她們拉到了自己的宿舍。
宿舍就她們三人,她直接問:“曉白姐、袁園姐,你們兩個是不是有話對我說?”
白曉白看了看袁園,袁園開口道:“剛才有陸時檠在,我們也不方便告訴你,怕他對你產生誤解。我們也是晚上才知道,都傳你作風不好。還說你……”
“什麼?”顧雲蘭蹙眉,“沒事,你大膽說。”
白曉白接過袁園的話繼續道:“我們都知道那是無稽之談,但是擋不住農場裡不明情況的知青胡思亂想。你不是去牧民家看病了嗎,後邊跟著一個年輕牧民回來,就有人說你不檢點;還有人說看見你跟兩個當兵的聊天,尤其跟其中一個特別親密。”
顧雲蘭臉色陰沉,“還有嗎?”
“也有人胡亂揣測你跟陸時檠的關係。跟他們解釋了,他們反而更過分。”有些汙言穢語,袁園都說不口,“這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,就愛湊個熱鬧。”
顧雲蘭沒說話。
所有的謠言都是捕風捉影。
造謠者用心險惡,分明就是要害她。
篝火大會散了,舍友也回來了,她讓白曉白和袁園也去休息。
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,空間裡陸時檠的信已經爆滿。
她一頁一頁地看,看到最後也漸漸冷靜下來。
回信跟他商量對策。
第二天陸時檠沒有走,去找孟場長談農場未來的發展方向。
最主要的是想辦法多留幾天,幫顧雲蘭查清造謠的人。
顧雲蘭剛上班,就被衛生站站長叫了過去。
謠言經過一晚的發酵,已經成了捂不住的秘密。
站長亮出一封匿名舉報信,沉臉道:“顧雲蘭同志,才來農場幾天,你就給我搞這種事情,讓我這個直屬領導很是為難啊?”
顧雲蘭看了一遍舉報信的大致內容,跟白曉白和袁園講的出入不大。
只是舉報信裡把她說得更不堪,言辭激烈,恨不能將她就地正法。
思索片刻,有理有據地解釋:“站長,我去頓珠家給雞治病這是衛生站其他人都知道的事,頓珠心善怕我路上有危險,特意讓她的大兒子跟著,我跟他連句話都沒說,這也要栽贓我的話,我的工作還怎麼做!
至於兩個當兵的,一個是我親哥,一個是我哥的戰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