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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國華聽到聲音,臉熱起來,趕緊帶兩個女兒往回走。
也不知道哪個缺德帶冒煙的,這個時間出來搞破鞋。
他可不能讓孩子聽見這種聲音。
許雲蘭耳朵靈敏,視力也好。
剛才恍惚間看見那個男的不是別人,正是劉營長。
想起前世確實有人傳出來劉營長弄大某話務員肚子的事。
至於話務員是誰,不言而喻。
二營只有一個話務員,那就是許雲翔未過門的媳婦吳巧燕。
前世吳巧燕新婚一個月剛過,就傳出來懷孕的訊息,可是在許國生家威風了一把。
連帶著她們這些堂兄妹也被使喚得像奴隸一樣。
這下好玩兒了。
沒想到傳聞也是有跡可循的。
許雲蘭和許雲麗幾乎腳不沾地,被許國華一溜煙拉回了家。
到家後父女三人,仍心跳加速。
張慧芳蹙眉,“黑燈瞎火的跑什麼,好好走不能走回家?”
許國華訕笑,“不是鍛鍊身體嗎,我們這是鍛鍊身體。”
“才不是呢。”許雲麗馬上反駁,“河堤那邊好像有鬼。”
“有鬼?”張慧芳一激靈,針扎到了手。
自從家裡有了“胡三姑”,張慧芳越發敬畏鬼神。
許國華漲紅著臉說:“時間不早了,先睡覺吧。也許是我們聽錯了,可能是野貓。”
許雲蘭附和道:“應該是野貓,要真有鬼,我們哪能回得來。”
“也對。”許雲麗回想了下,那動靜還真像野貓。
是野貓,她就放心了。
許雲強拿著自己默寫的生字問許雲蘭,“你看我寫的不錯吧?”
許雲蘭點了點頭,“嗯,有進步。大哥這樣下去,怕是要成為一年級 無中生有,套路渣渣
劉營長掃了許雲蘭一眼,但見許雲蘭補丁套補丁的小臉凍得通紅,淚花在眼眶打轉楚楚可憐,態度稍微好了些。
“嗯,你們去找牛幹事,就說我說的,讓他陪你們去木工廠走一趟。不過醜話說在前頭,這次要坐實了你許國華偷雞摸狗的事實,我饒不了你們。”
許國華正色道:“不敢給劉營長丟人,我許國華絕對不會做偷雞摸狗的事……”
許雲蘭也揚起小臉認真地說:“劉營長多慮了。我爹沒做過的事,別人就是想扣屎盆子也要看看劉營長您同意是不是。再說了,我爹是劉營長介紹去的,他們誣陷我爹,就是不給劉營長您面子,我爹就是豁出去,也要把您的面子找補回來。”
劉營長的表情隨著她的話變來變去,吐了個菸圈說:“小丫頭這是拐著彎讓我給你們做主!”
許雲蘭感覺到父親的手汗噠噠,不慌不忙地說:“劉營長不是本來就想為我們做主嗎?”
劉營長哈哈大笑:“有意思……你們去找牛幹事,現在就去木工廠。”
遠離了劉營長以後,許國華還在心有餘悸。
心事重重地說:“小蘭,咱們這次只能成功了。”
許雲蘭笑道:“那爹做過偷雞摸狗的事沒有?”
“當然沒有。”許國華想也不想說。
許雲蘭安撫道:“那就行了,沒做過怕什麼,清者自清。爹你昨天講了被陷害的經過,我已經想到了辦法,放心吧。”
許國華心裡稍安,“那就好,見了牛幹事可別提劉營長說的話。”
“我曉得。”許雲蘭當然知道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。
昨晚他們請牛幹事做主,今天請劉營長做主,好像不信任牛幹事一樣。
說話也要講究技巧,許雲蘭自然懂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