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。
完工了!
所有觸手在同一時間像抽掉骨頭的毒蛇般癱軟在地上,失去了任何的活力!
“好了我撥出口氣轉身回頭,看著那些面對我計程車兵臉上的死灰色——
“當心就在其中一個士兵飛撲向同伴的時候,我大吼了起來!
那士兵呆立原地應聲而倒,和木頭人般的沒有任何反應——只有約瑟夫和教授恐慌的朝後退了幾步,其他人要麼是被撲倒、要麼就是撲倒了別人!
膍毒再一次發揮了他那殘暴的毒性!
阿拜江他們也只是身上粘上了腐屍的體液就迅速暈倒,那麼腐屍感染的夏耕屍身上誕生的蟲子又怎麼可能無害嘛?
這一切完全符合我的推斷!但是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。
“快,這些人已經被感染變成了腐屍,”我揮舞著手上的匕首朝著他們衝去,“殺掉這些人我完全扮演了一個對突發情況手足無措的受害者形象,恐懼、慌亂和毫無目的的殺戮欲,加上這種胡亂的指令——百分百演技派的選手。
當然,要是可以選擇,我還是情願當偶像派。
這種膍毒的毒性顯然猛烈的多,不但讓他們昏迷,甚至在第一時間就給予了他們復活的能力!當我到達他們面前,先後發作的兩個士兵已經被約瑟夫近距離爆頭,他的槍指著旁邊那些失去知覺的傢伙,臉上露出猙獰之色卻沒有動手。
我站到約瑟夫和教授的身邊,喘著粗氣,“怎麼了?”
“不知道,也許是被傳染了——還有救嗎?”教授面對我的臉色越發難看,“這該死的腐屍他喉結上下移動,顯然心裡也是無比的緊張。
“不知道,”我搖搖頭坦白,“就算有辦法,在這荒郊野外估計也來不及吧?”我表明自己的立場:“也許可以用治療屍毒的方法來處理,但是…”我雙手一攤:“沒熱水沒材料,又有這麼多人……”
真話往往比假話更容易讓人相信,也更容易掩飾自己的目的——教授略略思索點頭,“約瑟夫。”
約瑟夫點頭咬牙槍往前指,一串炒豆似的槍聲響起,分分鐘把面前呆滯計程車兵盡數爆頭——“嘩啦
就在他掉轉槍口的時候,那三個神智清醒計程車兵中,兩個已經端起了手中的槍,“不!將軍,請你不要槍口雖然指著我們,但是那慌亂還真不是蓋的。
剩下一個士兵左看右看,撲到地上撿起一把槍,畏畏縮縮的也加入了他們,“教授,你,你不能殺我,我是亞爾曼元帥的侄兒,我是亞爾曼元帥的侄兒
我站在一旁默默把名字記在了心裡。
“放下槍,約瑟夫。”教授從後面走過來,臉上帶著笑意,“放下槍,士兵!約瑟夫將軍剛才並沒有槍殺我們的戰士,而是消滅了被感染的怪物,對你們來說無需擔心——現在你們端著槍,是想造反嗎?”
這一句話讓士兵鬆了口氣,但臉上依舊猶豫著並沒有放下槍,教授也假裝無視,“劉先生,麻煩你幫我看看,這些孩子有沒有被感染。”他笑著把皮球踢給我,“請你告訴我們實情。”
這他媽狗-娘養的王八蛋想把我推到前面,只要找個好機會說不定直接就把我當了肉盾,到時候死得才冤枉——“你們把眼皮翻開,讓我看看。”
我走上幾步,但是避開了約瑟夫槍口和士兵的連線而站在一側,讓士兵翻開眼皮——眼皮呈現健康的青白色,雖然因為恐懼佈滿了血絲,卻沒有那種顯而易見的黑紫。
“看起來沒事。”我點點頭對教授說道,“他們顯然沒有中毒,完好的。”說著我招招手,把另外那什麼元帥的侄兒叫過來。
約瑟夫迅速把槍口調轉對準了那人,那兩個士兵鬆了口氣,立刻想起了自己的使命,槍口在不知不覺中也換了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