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禍害成這樣了?”
王鶴年猛地抬起頭,駭然地看著顏白,打死他都沒有料到宜壽侯開場會說這麼輕佻的一句話。
事兒都過去了,太子消瘦還不是因為這個事兒,茶不思飯不想,生怕惹得陛下和皇后失望,好嘛,舊事重提,這明顯地是不讓太子好過啊。
一旁的李元嘉也目瞪口呆,李承乾聞言乾乾地笑了笑:“就知道你會笑話我,事已至此,無話可說,來吧,還有什麼想說的都來吧!”
“男人的滋味如何?”
李承乾是個好脾氣,可在這一句滋味如何下也不由得麵皮子開始顫抖,站起身怒吼道:“顏白,你別太過分了,我要找你決鬥,我要找你決鬥……”
看著氣的發抖的李承乾,顏白笑道:“玩不起是吧,你又讓我說,我說了你又氣的不行!
決鬥?真的假的,君無戲言啊,你要跟我決鬥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,這樣吧,今兒皇室子弟來了不少,你可以多挑幾個,一起上……”
李承乾看著笑眯眯的顏白突然開始發笑,笑著笑著就變成了大笑,一邊笑一邊指著顏白說道“父皇都下了三道奪情的旨意。
可你偏偏抗旨,你說你要在長安多好,你要在長安我何必受這份罪啊,這個滋味真是把我嚇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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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沒有蜀王去解圍,一個違揹人倫的帽子扣下來,我可真的沒臉見人了。”
說罷李承乾認真地看著顏白輕聲道:“來時我想了一路,回憶武德九年你我在涇陽見面的一切,我還奇怪你當初為什麼要特意地說那麼一句,還重複了好幾次。
墨色,你實話告訴我,那時候是不是就已經算出來我會有今日這麼一遭?”
一個紇幹承基就讓自己險些在李二手裡脫不了身,如今稱心這事兒要再不來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理由,那自己估計就要脫一層皮了。
實話告訴你,怎麼可能說實話呢?
想了想,顏白笑道:“狗屁的能掐會算,只不過老爺子時常告誡我,一個人的德行如果壞了,那就徹底沒救了。”
“你是太子,位高權重,掌握生殺大權,將來定是天底下最尊貴的那一個人,那時候我就是隨口一說,根本就沒有這麼回事兒。”
見李承乾聽得認真,顏白繼續道:“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善男信女麼,因為他們就跟你現在一樣,腦子總是把某些不明不白的事情和某個突然發生的事扯到一起。
等到事情發生了,然後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,原來如此,原來上天早已經註定好了,你如今就是這個樣子,當初我記得是因為咱倆住一個屋子才有的這句話吧?”
“那你為什麼會著重說這麼一句話呢?”
顏白猛地一撩額前碎髮,倨傲道:“因為當時我覺得我的顏值比你高那麼一丟丟,深怕你垂涎我,所以......”
李承乾:“嘔....”
顏白:“噦.......”
兩人相視一笑,不知想到了什麼,突然齊齊扭過臉:“嘔......”
李愔看著有趣的顏白,心裡默默道:“大兄說得不對,大兄在嚇自己,這宜壽侯看著笑容暖人心,哪有那麼可怕。
樓觀學如今看來雖然窮點,以後在書院的日子雖然吃得差點,但跟著顏侯學習日子一定也不錯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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