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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發育的胸部微微發脹,感覺有什麼好像破土而出一樣。
明明可以溜進空間,卻自動忽略了這種想法。
陸時檠幾乎接近快要摔下去的邊緣,板著身子一動不動,繃得像個木棍一樣,直挺挺地躺平,長時間不動,腳都麻了。
他是個正常的男生,還是個心裡很成熟的男人,某些不可不免的生理反應越想控制,反而越失控。
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叫囂著,抱抱那個日思夜想的人。
可理智又讓他不得不面對現實。
前世今生加起來,他們還是 你說咱們現在這樣是不是像老夫老妻?
陸時檠已經背過身,緊張地說:“早點睡吧,明天我還要去採訪。”
顧雲蘭看著他的背影,緩緩吐出一個字:“好……”
這個前世今生都為他著想的男人,她再也不會辜負。
過了一會兒,聽著陸時檠沒動靜,她以為他睡著了,悄悄靠近了他一點,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。
本來正想著要不要出去冷靜冷靜的陸時檠渾身一顫。
血液頓時都衝到了頭頂。
他猶豫了一會兒,輕聲喚道:“雲蘭……”
顧雲蘭沒有回應。
聽著身邊均勻的呼吸聲,陸時檠胡思亂想了一夜。
像木偶一樣僵了一夜,一動不動,生怕一動,她就會放開自己。
顧雲蘭生活在大院,又在部隊住了一段時間,基本上到點就醒。
陸時檠感覺她快醒了,馬上閉上眼睛裝睡。
顧雲蘭揉了揉眼睛,發現陸時檠還沒醒,鬆了一口氣。
幸好他不知道自己抱著他睡了一夜。
推了推他說:“陸時檠,住在別人家不能睡懶覺,快起來,你還要去採訪。”
陸時檠這才裝作剛睡醒的樣子,迷迷糊糊的睜開眼。
“天亮了?”
顧雲蘭整理了下頭髮,“是啊,快起來吧。”
陸時檠這才戀戀不捨地起床。
她們出去的時候,普達瓦在做飯。
院子裡,普達瓦煮的土豆,正咕嘟咕嘟冒著泡泡。
顧雲蘭主動去幫普達瓦燒火。
這才發現語言不通,連燒火也表達不清楚。
陸時檠忙跟普達瓦翻譯了一遍,普達瓦才明白顧雲蘭的意思。
擺擺手表示不用他們兩個幫忙。
吃過早飯,陸時檠又去找普達瓦瞭解改革前和改革後的變化。
談話之餘才明白普達瓦也是個苦命人。
年幼時,因父親還不起農奴主的錢,把被抵給了大農奴主。
是政府把普達瓦解救出來,分了這三間石頭房子,一頭驢,幾隻羊和十幾畝地。
普達瓦很珍惜現在的生活,所以晚上就算不鎖門,也感覺很踏實。
平時紡紡毛線,賺賺工分,過得也挺瀟灑。
顧雲蘭聽到紡毛線,來了興趣。
認真地跟普達瓦學起了紡毛線。
陸時檠還要再多采訪幾個做過農奴的人,單獨出門。
她則留在了普達瓦家裡,普達瓦無兒無女,也是孑然一身。
日子過得雖然平淡,卻也很舒坦。
顧雲蘭看著羊毛織成的毛線纏了一圈又一圈,也忍不住試了試。
俗話說:一看就會,一做就廢。
羊毛在自己手中,怎麼弄都成不了毛線。
普達瓦手把手教了幾遍,她才算讓毛線成型。
普達瓦嘰裡咕嚕跟她說些什麼,她一句都沒聽清。
等普達瓦把毛線塞到她手裡,在她身上比劃了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