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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車的不是別人，正是她的大哥顧雲強。
忙驅馬過去，老遠喊了一聲：“哥——”
你們兩個是不是說我的壞話了？
向前，你看前面那姑娘是不是在朝我招手？”
顧雲強沒聽見聲音，只看見一個騎馬的姑娘，邊騎邊朝他招手。
用帽子蓋著臉的秦向前看也不看說：“想姑娘想瘋了吧！”
顧雲強拿掉他的帽子，“正經點，真是個漂亮姑娘。”
秦向前翻了個身，繼續眯著眼睛。
嘟囔道：“我不正經，你正經。你拿漂亮姑娘不是逗過我一兩次了，我可不上你的當。”
顧雲強懶得搭理他，在騎馬的姑娘帥氣地拉住韁繩後，馬上熄了火。
秦向前揉了揉眼往前一看，還真是個漂亮的姑娘。
但看她穿著打扮不像是牧民，倒像是城裡來的知青。
立馬來了精神。
“你別動，我下去看看。”
顧雲強白了他一眼，“我去……”
說著開車門，利索地下了車。
顧雲蘭此時也下了馬，直直地看著成熟穩重的大哥，紅了眼眶。
五年未見，大哥的肩膀更寬闊了些，眉宇間透著英氣，越發俊郎。
她忘了，五年時間變化最大的其實是她。
顧雲強沒聽見她叫“哥”， 你好像有那大病
顧雲強覺得又好氣又好笑，故意說：“你都說了壞話，我為什麼要告訴你？”
秦向前也沒太當真，還是忍不住追問：“快告訴我說了什麼？”
“自己想。”顧雲強發動汽車，把秦向前的話當成了耳旁風。
秦向前鬱悶了。
顧雲強越不說，他越想知道。
心裡像有個貓爪子撓啊撓啊，又說：“你說不說，不說我就寫信告訴你妹妹，說你談物件了。”
顧雲強擰眉，“說，儘管說。你敢說我有物件，我就敢告訴你們家你喜歡上附近村裡那個膀大腰圓的尼瑪。”
“顧，雲，強！”秦向前一字一句地從牙縫裡擠出來他的名字，“你敢說試試！”
“你敢我就敢。”顧雲強面色不變，穩操勝券。
秦向前氣得扭過頭去，不理他。
顧雲強也不說話，心裡想著什麼時候跟陸時檠好好談談。
他最牽掛的妹妹就這麼許給了陸時檠，總覺得缺了點什麼。
陸時檠打了個噴嚏，心想肯定是顧雲蘭想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