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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間主任篤定這就是罪證,搶先道:“忽悠,看你還咋忽悠,這次人證物證都在,你跑不了了吧!”
林玲卻在心裡打起了鼓,明明沒用什麼紙包,怎麼大黑狗只衝著紙包叫?
不由得滿腹疑惑,目光又在顧雲蘭開啟的行李箱裡看了看,裡面確實也沒有。
大黑狗叫的更厲害,顧雲蘭把外邊的一層報紙開啟,裡面還是一層報紙,接連開啟四五層報紙,又見裡面出現了一層油紙。
顧雲蘭邊開啟,邊自責:“壞了,瞧我這記性,這是我給弟弟買的燒雞,居然忘了帶給他。”
大黑狗衝著燒雞流了一地哈喇子,要不是保衛科科長牽著它,它都能撲上去,把燒雞整個吞了。
其他人聞見燒雞的香味,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。
顧雲蘭又趕緊把燒雞包上,她可不想便宜了這隻大黑狗。
她根本不是忘了帶燒雞,而是帶回來給高紅她們吃。
高紅高興地笑起來:“不是零件,看見了吧,不是零件。”
林玲怎麼都想不通,明明是自己親手放的,怎麼會沒有?
車間主任的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,喃喃自語道:“那重要零件在哪兒?”
只見大黑狗戀戀不捨地挪動幾步,又衝著另外一個行李箱叫起來。
車間主任眼睛一亮,揚聲問:“這個行李箱是誰的?”
林玲愣了下,表情複雜地說:“是……是我的……”
當我傻,還是覺得我好欺負
保衛科科長板著臉吼了一句:“開啟……”
林玲嚇得心裡一咯噔。
明明很確定的事也變得不確定了,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。
這讓她想起十年前似曾相識的場景。
明明這次她做的很謹慎,還是莫名的心慌,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錯。
她在大家的注視下,摸出鑰匙,一點點開啟行李箱。
像顧雲蘭一樣,一件件拿出自己的東西。
很快她就傻眼了。
丟失的零件就在她的行李箱底部。
她慌地癱倒在地上,搖頭道: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怎麼會……這怎麼會在我的行李箱……”
顧雲蘭粉唇微勾,“不會在你的行李箱,難道會在我的行李箱?人證物證俱在,有什麼不可能。別忘了,你的行李箱可不像我的一樣沒上鎖。”
高紅又加了一句:“你平時看自己的行李看得那麼嚴密,防我們跟防賊一樣,原來是怕我們發現你是個賊啊!”
“我不是賊,我不是賊。”林玲極力辯解。
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鑰匙,鑰匙一直在她手上沒錯。
踉蹌著站起來,指著顧雲蘭吼道:“是你害我對不對,是你害我,肯定是你害我!”
顧雲蘭在她揪住自己的衣服前,一把推開她。
冷冷地說:“今天一天我都沒在廠裡,回來之後我的活動範圍也一直在大家的視線範圍之內,說我害你,你自己信不信!
零件是你偷的,破壞假肢的人肯定也是你,你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,廠長對我們六個不錯,你這麼做對得起誰?”
“不是我,不是我,我沒破壞。”林玲打死都不承認,“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,明明最後接觸假肢的是你。我一直在幫你說話,你怎麼能倒打一耙,恩將仇報。”
顧雲蘭不慌不躁地說:“誰跟你說最後接觸假肢的是我,當那麼多工人眼瞎嗎!別把話說得那麼好聽,幫我?你哪一句話不是往我頭上扣屎盆子,當我傻,還是覺得我好欺負!”
林玲可從來不覺得她好欺負,所以在去西南的路上看到她 軍令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