劃,她才明白普達瓦是說,可以送她一些毛線。
用毛線織手套、圍巾,她比較拿手。
這裡一進九月天就冷了,可以給陸時檠織條圍巾和手套。
她也是個行動派,說幹就幹。
又向普達瓦借了四根毛衣針。
等第二天陸時檠採訪回來,她的圍巾已經織了大半截。
陸時檠酸溜溜地問:“這是給誰織圍巾?”
顧雲蘭俏皮地說:“你猜?”
陸時檠托起下巴,像模像樣地想了想,推測道:“給你大哥?”
顧雲蘭搖搖頭,但笑不語。
陸時檠又猜:“你爸?”
顧雲蘭白了他一眼,“再猜……”
陸時檠又把她的家人全都說了一個遍,甚至把顧雲強和馮連長都說了,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。
他心頭一緊,試探著說:“這不會是給我織的吧?”
顧雲蘭反問他:“不喜歡?”
“喜歡。”陸時檠太喜歡了。
當即把織了一半的圍巾圍在脖子裡。
顧雲蘭忙道:“小心扎到。”
陸時檠呵呵笑起來:“放心,我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“那你看著點,別弄脫針。”顧雲蘭囑咐道。
陸時檠滿口答應。
他本就不是莽撞的人,況且這又是顧雲蘭的勞動成果,他當然會小心。
拿著鏡子左照右照,越看越喜歡。
不巧,普達瓦過來給他們送酥油茶,剛好看見他圍著戴毛衣針的圍巾美滋滋。
陸時檠一慌,趕緊摘圍巾。
“等下,毛衣針掛住衣服了。”
顧雲蘭剛說完,毛衣針就掉了下來。
陸時檠手忙腳亂,毛線越扯越亂。
普達瓦本來沒當回事,這下也忍不住笑起來。
顧雲蘭讓他站著別動,弄了半天才一點點弄好。
好好的圍巾讓他一折騰,拆了兩三行。
陸時檠心疼地說:“都怪我,都怪我,我給你穿好。”
“停,你別動,放著我來。”顧雲蘭怕他毛手毛腳給弄得更亂,不敢讓他再上手。
普達瓦聽不懂她們說什麼,不過覺得挺好玩。
幫顧雲蘭纏好毛線,才出去。
陸時檠自覺理虧,對顧雲蘭說:“後天附近有賽馬大會,我帶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