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樣的父母會教育出這樣的女兒。
簡直是沒臉沒皮。
這麼露骨的信還說單純,他要是有這種女兒,趁早掐死。
讓他念的話,他念不出口。
臊得慌……
索性給了剛才自告奮勇的知青。
“馬前進,你念。”
知青馬前進有了科長撐腰,理直氣壯地接過了信。
大家屏住呼吸,都想聽聽什麼樣的信要去保衛科。
馬前進清了清嗓子,聲情並茂地念起來。
“親愛的巖:自從遇見你,我才知道世界這麼美麗,西南也這麼美麗。本來我不想來……吻我,讓你的大……大手在我身上游走。”
唸到這裡,他的聲音有點顫抖,有點結巴,被胡英子這封信的大膽嚇到。
現場瞬間沸騰了。
幾乎所有人都張大著嘴巴,久久合不攏。
胡英子急哭了,“別唸了,不許念,不許再念了。”
衝到前邊去搶信,又被大家擠到了一旁。
沈巖也懵了,剛剛好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。
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,都想一巴掌呼死這個賤女人。
這哪兒是信,分明是要害死他。
他都想不出詞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,後悔那天碰了胡英子。
做夢都沒想到胡英子這個賤女人這麼不知廉恥,寫的信居然比那天他們做的事還露骨。
邱建軍木著臉吼道:“晚了。馬前進繼續念。”
馬前進的手有點哆嗦,趁著大家驚呆的時候,他已經看完了全部內容。
“不許念,不許念……”胡英子哭得撕心裂肺,但是沒有一個人同情,反而像看見臭蟲一樣,很是嫌棄。
沈巖急於撇清干係,忙喊道:“這……這不是寫給我的,不是寫給我的,名字裡有巖的不止我自己。”
大傢伙的獵奇心已經被激起來,聽著臉紅心跳,也想繼續聽下去。
紛紛催促馬前進,有心急的更是直接從他手裡搶過去,興奮地說:“唸到遊走了是吧,遊走……遊走……我在你的身-xia忍不住顫慄,那種感覺一輩子都忘不了,每每想起來都臉紅心跳,彷彿心要跳出來一樣,渾身輕飄飄,麻酥酥。
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成了你的女人,你不會笑話我不害臊吧?巖,我的沈巖,我的男人,你的許諾可還算數?愛你的英子。”
信念完了,女知青紅了臉,男知青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胡英子。
彷彿不認識胡英子一樣。
要知道胡英子看起來還是很端莊的,長相雖然不是很出色,但勝在青春有活力。
任誰看了都不會把她跟思想開放的女人聯絡在一起。
果然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。
胡英子只覺得胸口氣血翻湧,這封信明明已經撕了,怎麼會被完完整整地念出來?
不,不可能。
到底是怎麼回事?
天還沒黑就鬧鬼了?
該怎麼辦,怎麼辦?
下嘴唇已經被咬出了血,也沒有察覺。
瞅了瞅那面牆,一下衝了過去。
誰也沒料到胡英子會撞牆自殺,只見胡英子腦袋上頓時血流如注,倒了下去。
沸沸揚揚的聲音靜了下來。
醫療隊的知青互相推諉著,誰也不想上前救胡英子。發自心底的厭惡。
沈巖別說救胡英子了,恨不得胡英子現在就死透。
說不定他還能絕處逢生,尋找一條生路。忙說:“這個女人有精神病,我什麼也沒做,是他誣陷我,是她有妄想症。”
袁園的手指甲掐進了手掌裡,脊背